云琅好奇:“你们说那位琰王,便不来吗?”
“放肆!”庞甘怒火冲顶,厉声叱道,“来与不来,与你何干!?”
已经看出云琅打定主意不配合,庞甘再不由他打岔,寒声道:“开斩——”
云琅:“与有干。”
他嗓音清冽明朗,压着庞甘苍老浑浊嗓音,吐字格外清晰笃定。
今上都对他格外宽容。”
老者拍拍那人,悄声道:“琰王冷酷残,bao,没什做不出来,咱们京城私下里都叫他活阎王。”
“可不是。”人点头附和:“他割你舌头,也不会有半点事,最多闭门思过几日罢。”
那人半惊半疑,脸色也跟着白下来,牢牢闭上嘴。
“虽说凶险,但那阎王府大门常年不开,说是抱病闭门谢客。”
庞甘脸几乎气成猪肝色,死死瞪着他。
云琅被人按着,躺在铡刀底下,神色诚恳:“此事说来话长,尚得慢慢理顺。老太师若有闲暇,还请饮杯凉茶败败心火,寻个僻静之处坐稳当,屏退闲杂人等……”
“云公子。”监斩官小心打断,“时辰紧迫,长话短说。”
云琅:“怀琰王儿子。”
有人悄声道:“这两年连他们府上人也见少,倒是松快许多。”
“不是告病?”又有人道:“听说是父母族人死得太惨,留他个,哀思过度,说不定这两年真是病得不成……”
“云氏余孽。”庞甘看向刑台,“谋逆作乱、残害忠良,满门抄斩,并脱逃之罪,今认罪伏法——”
云琅出声:“且慢。”
庞甘脸色骤沉,又当他临死吓得改念头,打算供出别人来保命,压着脾气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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