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什
？
谢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觉得这人心里肯定没憋什好。正想站起身不跟他坐
块儿，免得他再闹什幺蛾子，薄晋忽然倾身压
过来。
薄晋疑惑，似是没听见他
话。
谢阮以为自己音量太小，想大点声又担心被其他人听到，便直起腰凑近薄晋，刚想开口再说遍，薄晋忽然转过脸。
两人之间距离陡然被拉近，个抬头个低头，呼吸可闻，嘴唇几乎要贴在起。
“干嘛，”薄晋不动，只含笑看着他，学着他压低声音，像在课堂上说小话小学生样，“想搞突袭？”
“滚蛋！”
他本就比薄晋矮，这样姿势让薄晋能够清楚看到他头顶那个发旋。
圆润可爱，在灯光照射下散发着毛茸茸光。
和他人样，看着毛毛刺刺，实际上最软不过。
薄晋心里痒得厉害，忍又忍，实在没忍住，抬手轻轻按住他发顶，用力往自己这边带。
谢阮毫无防备之下，头撞进他怀里。
谢阮家离地铁站很近，两人走几分钟便到。
上班高峰期已过，车厢里空荡荡，没几个人。
薄晋就近找个门边座位，刚想坐下，就被谢阮抢先。
薄晋诧异，挑眉看着他：“怎？”
“想靠会儿，有点困。”谢阮拍拍旁边栏杆，身体微侧，将大部分重心靠上去。
“怎还会骂人，”薄晋眯起眼睛，啧声，“这些天
就是这教你？这位同学，好不学坏学啊。”
“你有什好？”谢阮嗤声，想也不想回嘴道。
薄晋垂眸和他对视，片刻后笑。
“看来之前没学会，”薄晋微微直起身子，“那就牺牲下再教你遍。”
牺牲？
“你干什！”谢阮心脏狂跳，第时间朝四周看去。
幸好大家假寐假寐，看手机看手机，没人注意他们。
“你给老实点。”谢阮在下面踢踢他鞋子，低声警告。
他实在不明白，薄晋胆子怎就那大。在公共场合搞这种事，真怕别人看不出来。
“嗯？”
昨晚跟薄晋聊过以后，他有点兴奋过头，老半天没睡着，这会儿还有些精力不济。淮海路这段都是大站，站点之间距离很远，足够他眯会儿。
“早说啊。”薄晋笑，懒洋洋伸长手臂搭在谢阮身后，冲他抬抬下巴，暗示性十足。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谢阮没那多花花肠子，压根没明白他意思。
“早说怎？”
地铁呼啸而过声音太大，谢阮调低耳机音量，微微偏头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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