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实在没什力气,这话从他嘴里说出
严世翰先下车,然后把容枝从车里抱出来,噔噔噔就往三楼跑,越铮紧随其后。
严世翰助理则去挂急诊。
等拿急诊号上来,正巧排到他们。
接待他们是个年轻医生。
医生示意严世翰将容枝平放在病床上之后,就立刻先安排测量体温。
上次有这样感觉,大概还是三年前。
容枝很少生这样病。
他比别人健康很多。
别人冬天拍雨中戏,第二天就能进医院。
他大冬天在游泳池旁边来回跳个十八次,毫无损伤。
容枝额头很烫。
渐渐越铮手掌都回温。
但他面色不改,抓起雪糕在掌心放会儿,等再挪回来贴在容枝额上时,他双手又变得凉。
容枝舒服得微微眯起眼,半个人都栽倒在越铮怀里。
严世翰看他都快睡过去,心底陡然涌起阵强烈不适。
有好待遇,在片场里也有难免生病时候。
但那时候,他都觉得毫无感觉地就这过去。
这会儿见容枝,严世翰忍不住升起点儿心急如焚感觉。
这时候,越铮抬起手给容枝揉揉额角。
“有没有好受点?”
39°3
“是高烧,建议先打退烧针,然后补□□再观察,温度降下来就拿药回去吃……顺便,能签个名吗?”严世翰脸色有点沉:“抱歉,这件事待会儿再说。”
医生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忙安排护士带容枝去打针。
越铮把人扶起来,准备往病房去。
但容枝却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吃药打针没用。”
唔,这次是怎……
容枝难受得皱紧鼻子,也顺便攥紧越铮袖子。
越铮那昂贵西服袖子,很快就被揉成干巴巴咸菜。
这时候,车也终于停下。
医院就在眼前。
他伸手捏下容枝鼻尖:“乖,别睡着啊,马上就到医院。”
容枝很少有这样难受时候,这会儿连撑起眼皮都变成艰难事情。
不过也许要怪男人们对他太过紧张。
没有关注时候,也许他根本就不会细细去分辨身上疼痛和难受。但得到关注之后,容枝觉得自己好像都变得娇气点。
哪怕点点难受,胸闷,他也想要说出来。
越铮双手冰凉,立刻就缓解容枝脑门上那把火。
容枝晕乎乎地转动着眼珠子,隐约瞥见越铮是打开车厢内个立时冰柜。
冰柜里冻着箱雪糕。
还有些糯米糍之类小零食。
好像是……好像是之前越铮给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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