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
想法吓得不轻，顾寒山用力晃
晃头，没再多说下去，把更多莫名其妙念头驱出脑海，转过身盯着电梯门沉默运气。
直梯很快到摄制组所在楼层，提示音清脆响起。
“顾，好久不见！”
早被他打招呼副导演已经守在门口，
见两人出来，就异常热情地迎上去，操着生硬汉语热情打着招呼。
整个摄制组都是美国搬来，当初被顾寒山火锅加冰豆浆投喂结交得服服帖帖。金发碧眼高大男人身上带着特色鲜明热烈开放，张开手臂朝两人快步
“有人见就主动点儿，自己去打招呼，
下次不会帮你挡。”
顾寒山神色冷静，心头不动声色地越发痛苦：“得自己锻炼，握个手不会掉块肉。主动说两句话，将来可能都是用得着人脉……”
……
怎
会这乖。
掌心触感温温软软，柔和地拱着他手掌，说什都认真听，学得又虚心又诚恳。
别紧张……就正常发挥，会儿帮你找感觉。”
现在紧张倒好像是他。
越来越觉得自己行为实在出格，顾寒山忍不住深刻反省通，欲盖弥彰地严肃下来，借着揉脑袋机会细细嘱咐。
“对着镜头记得找自己好看角度，不要躲，你现在正是需要曝光时候。你条件就是瞎拍都好看，多拍几张没坏处。”
眼前青年无疑是个可造之材，不能因为他时心软，就放松要求，反而把人给耽搁。
顾寒山觉得自己心跳都快要被他点得共振。
像是只刚出窝又格外仗义小动物，明明自己就还很怕生，却还是炸着毛冲过来，把坏人张牙舞爪地吓跑，转头却又探出软软舌尖替他舔舐伤口。
还拿脑袋拱他。
……
大概是这段时间格外清闲，把脑袋闲坏。
顾寒山带艺人向来是这个风格，该有资源点不少，紧急公关更是从没失误过，却哪个也不会额外照顾，连平时无用问候寒暄都罕有，更不会老妈子似嘘寒问暖事事包办。
这样经纪人其实少有，却毕竟有着金牌底气，也从不对谁例外服软。即使有新艺人不满意，出道得久，经历过笑面虎甚至笑嘻嘻把艺人往人家床上推经纪人，也都渐渐念起顾寒山好，不少人甚至还会想办法重新调回来。
大概是这些天空窗期让自己懈怠。
迅速转换角色金牌经纪人重新铁面无私起来，深吸口气板起脸色，暗中给自己敲着警钟。
陆云生听得认真，小脑袋在他掌下乖乖地点点，发顶在温暖干燥掌心轻轻软软地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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