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回以凝视。
“你看到那个矮个
男人
吗？看到他，
突然想起爸找
辈子那个受害人，他案卷直放在爸桌案上，直到他去世……如果那个人还活着话，大概就是像他那个样子吧？”
“你是说那位江……”
“嗯，爸这辈子，最放不下就是这位受害者，他兜兜转转找那
多几年，也没能把人给找到，这是他辈子执念。”
“如果能活着就好。”男友如是说。
“是呀，如果能活着，能来看看爸，就好。”冯倩倩目送两人离开自己视线，最终怅然地离开墓地。
可以把切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人会发现谭东消失。可你，过得心里这个坎吗？”
“……”
“太太，”殷遇站在江离身前，抹去他脸上沾染血迹，“杀戮并不可怕，可怕是，杀戮过后，无论是天国还是人间，就再也没有你容身之地。”
“从喜欢上你开始，就已经身在地狱。”
殷遇闻言，露出愉悦笑容，他敞开怀抱，拥抱他浴血爱人：“欢迎来到地狱。”
……
江离抱着束白菊，殷遇在他身旁撑着伞，两人沿着小径路往上，最终，停在冯越坟前：“冯警官，新年好，来看你。刚刚看到你女儿，她和你长得很像，这些年过得很好，劳您费心。听说你直没能放下事，所以这次回来特地来看看你，希望经此面，能让你心里好受些，直都十分感激你当年关照，再见。”
江离将花放到坟前，看着墓碑上冯越照片，鞠躬。随后带着殷遇，缓缓离开公墓。
两人影子在阳光下相互纠缠，就像他们所携手度过这数十年时光。
……
……
三十年后。
冯倩倩带着男友来祭祀父亲冯越。
下山路上，他们迎面撞见两个男人，长相气质十分出众，两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向着墓地方向走去。
冯倩倩看着两人背影出神，直到被男友唤醒：“倩倩，你在看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