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殷遇探头在江离脸上落下吻,“你总得习惯这切。”
“回不去吗?”
“你会喜欢上这里。”
“当然,足够强大之后,就会变得无所畏惧。”
“可不强大,在害怕,就连闭上眼睛都在害怕,害怕她们责怪为什独自活下来,害怕梦里那些尸体从此就扎根在梦里……”
“……”
“殷遇,你是喜欢对吗?”
“是,喜欢你。”
殷遇力道非比寻常,见江离缓不过神来,索性就着这个姿势起身。
“怎?做噩梦?”殷遇只手托住江离半悬空身子,另只手顺着江离脊背,安抚他情绪,“什噩梦把们宝宝吓成这样,要不要跟说说?”
江离将脑袋埋进殷遇怀里,也不搭腔。
“小时候,爷爷总跟说,做噩梦呀,说出来就不害怕。”殷遇压低声调,将嗓音刻意放缓,轻柔地哄着怀里大宝贝。
殷遇在组织里地位高,平日里有得是人赶着巴结他,话说半就有人往下揣测深意,哪像现在,好话说通,说得口干舌燥,这怀里宝贝也不肯赏脸给个回应。
“那你可不可以送回家,想回家。”江离仰起头,注视着站在床前殷遇。
“可是你已经嫁给,这里就是你家。”殷遇半蹲下身子,与江离直视,“你不喜欢外面那伙人,待会就打发他们走,连那些让你害怕东西,并统统带走。”
江离摇摇头:“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这种生活,想回到原本生活里去,那里有朋友,工作,赖以生存切……“
殷遇捧起江离脸,迫使他直视自己:“但是宝宝,你早就失去那切。承认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可你终归会习惯。你已经嫁给,以后,你生活里所有空白,都会填充完整,待在这陪着,好吗?”
“没有打算反悔,关于嫁给你这件事……只是,不想待在这里。”
可怎办?能怎办,这可是是他千辛万苦讨回来媳妇,殷先生暗暗叹口气,抱着媳妇接着哄。
又哄半天,江离终于肯将脸从殷遇脖颈处露出来。
殷遇松口气,将人从怀里轻轻放到床上:“做什噩梦?还是梦见洗手间那具尸体?”
江离红着眼睛,没搭腔,眼巴巴地看着殷遇,像只红眼兔子。
半晌之后,江离幽幽地问殷遇句:“殷遇,人,真可以背负着其他人生命,继续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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