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了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一条缝来,我被操得正在感觉上,鸡巴也慢慢地翘了起来,岑溪臣倒是到了极限,一股精水全射在我的逼里。
岑溪臣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拍了拍我屁股上高高翘起的狗尾巴,说:“小狗狗被操得鸡巴起来了?”
我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的屌,我说:“汪!”
岑溪臣乐了,抚了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他分开我的双腿,摸着我的鸡巴,像哄小孩似的唱了起来:“小狗狗,翘鸡巴,鸡巴翘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捣捣屁眼射精精,鸡巴鸡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那根马尾肛塞要掉不掉地堵在我屁眼门口,跳蛋的震动频率也微弱下来。
岑溪臣说:“继续啊,这还有一浴缸呢。”
他帮我扯下那个马尾巴,又帮我取出了跳蛋。我顿时泄了劲儿,整个人半蹲着,上半身的衬衣紧贴着身体,露出两点,下半身裸着,*水从两个穴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岑溪臣的状况和我差不多,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干得比较爽。
岑溪臣闭着眼,反手在浴缸里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撸了两把发现有点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翘起来的狗尾肛塞。这时我发现岑溪臣眼里有种,怎么说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恶意满满地问他:“你喜欢被狗操,被狗屌堵在里面出不来?”
我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的也有可能是我,我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我身体里的精液,我已经想和他再来一轮了。
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的骚歌,他双手按住浴缸的沿壁背对着我,流畅的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叶默的人强*了,还有十几岁的叶
岑溪臣十分顺溜地回复道:“默默想当狗吗?”
……岑溪臣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他给我那发水的屁眼里塞进去狗肛塞,这玩意的狗尾比马尾短,肛塞却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的。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我的穴,又用手指伸进去捣了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生殖口还没打开。”
他摸了两把他那个被塞着的鸡巴,把东西取了出来,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没软,并且就着这个硬度先操进了我的逼里,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我的生殖腔口。
我怀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装得,哪有人刚被干完就能这么蛮横地捣别人家的生殖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