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想,岑溪臣,你总不能不用手机吧?
结果还没来得及尝试把岑溪臣所有社交软件轰炸番,岑溪臣微信便秒回,三字再简单不过回复:“知道”。
差点没回句,你他妈知道个屁。
岑溪臣直接微信视频切过来,画面上他胡子拉碴,嘴里叼着根胡萝卜棒,奶油夹心都糊在嘴角。他咽下最后口面包渣,说:“真知道。别想太多,那就是个性爱轰趴,姓严找人玩强,bao梗,你那学弟把视频也发份,还发公司官方邮件,奶奶小兔崽子还以为自己在给导师发色情email啊……是说,处理好。你那学弟学新闻传媒,这些让来,负责,你别担心,别在意。”
岑溪臣用他那把明显被烟熏嗓子低声道:“你才是世界中心,别让他们出现在故事里。”
现在状况可就分外有趣。
那个姓严男人,岑溪臣生物学上父亲,光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是个纯粹Omega,皮肤白皙,身段柔软,身体上下起伏时像只跳跃鹿,从他外表上实在难以推断他真实年纪。他像是个溺水求救者,牢牢地、密不可分地攀附着那些Alpha。
不该去关注,但忍不住想起岑溪臣说过,他给岑溪臣口过。
怎口?怎引诱?怎逼着自己孩子走出这样步?年轻鲜嫩岑溪臣,散发着牛奶味儿Alpha,是怎惊恐地望着这个疯狂Omega,是怎半推拒半沉溺享受着这样情欲?
还是说,从开始就沉沦着?
顿时抓住重点:“
那个在视频里,低低呻吟着Omega,让联想到只雪白蜘蛛。
当然,如果不是那些偏见作怪,更容易联想到朵白莲花或者男版白雪老公主。
真是够糟糕。
想打岑溪臣电话,然后想起来他换掉被囚禁时那个手机,而还没存入他新手机号。但这没关系,还有他支付宝好友,QQ微信好友,他STEAM好友,他绝地求生好友,他健身记录软件好友,他网盘好友,他约炮软件好友,他没事拿来发牢骚交友软件好友,甚至他上小黄网时注册账号好友。
最开始,那都是岑溪臣个接个逼着加他好友,用岑溪臣原话说:“哪天你不要,就个接个狂轰滥炸过去,等你脱下裤子打开小黄网就会发现邮箱信息里全是信息,吓到你萎,结果随便打开个什软件全是。叶默,你总不能不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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