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怀疑,岑溪臣有精神分裂,因为记忆里他那样撩拨冲撒娇之后,把像马样骑在身下干宿,很用力地用皮带抽臀瓣,最后在球进时候,在解说员尖叫欢呼声中把射满满肚子。
确确怀疑过岑溪臣可能是有过什童年阴影障碍,以至于长大后是这样个性格,只是岑溪臣在这方面给信息是零。
怀疑过,比如什被后妈戳坏腺体被亲爹忽视,被绑架被囚禁,甚至小时候被强*什,都揣测过,只是岑溪臣每听完猜测都
臣当真看着十分羞涩地点点头:“默默,你还记得你发情期时干过事儿啊。”他把双腿并拢,喉结微动,瞧着眼神满是戏谑,半是刻意半是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你何止是逼着硬啊,就差给在里面插根筷子让软不下去。刚射,你就非让再来轮,……”
……打住。
不知道为什,总感觉岑溪臣虽然感受不到信息素,但每次和度过发情期后,这家伙就开始各方面都不正常,而这种不正常直持续到,位不速之客电话打进家,手机。
检查这个月账单,由于不再把岑溪臣锁在浴室里,某人活动范围广许多,从螺旋套套到牛奶味儿润滑液,他把自己心心念念许久东西买全,其中还不乏昂贵情趣用品钱。
出于照顾他面子问题,意思意思签他写给欠条,算是暂时借他钱。
当A不易,当个没钱买套A更不易。
看着厨房里某个信誓旦旦“怎可以让刚度过发情期Omega做菜”男人,边试图趁不注意偷偷捏腰捶腿,边手忙脚乱弄着烧得快干排骨汤,种类似男人虚荣心心情莫名爬上心头。
厨房里是正在为做菜,Alpha,虽然他连信息素味儿都闻不出来,虽然他口活差,虽然他在被喂养着过半年后连六块腹肌都成块,虽然连他真正是个什样人都不清楚,但在那刻,种诡异幸福感将圈住。
想起很久以前,这个男人会在和他窝沙发看球赛时故意蜷缩起来,米八个子,费力地往米七三怀里拱,下巴上胡茬蹭着脸,嘴里还残留着烟味和啤酒味儿,声音哑得不行,说,“要默默亲,要默默摸。”
说他,老不要脸别瞎胡闹,他就掀开衬衫揉着自己乳尖,说这里痒,等吸引来注意力,再把手伸进裤裆,套弄那个挺起来玩意儿,“不过……这里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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