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你信息素,但会记得关于你切。”
忍不住笑出来。
“那还真是很遗憾啊。你个感受不到任何O信息素废物。”
如果他能感受得到,就会发现从出浴室以后就直在散发信息素,在看见他之后,甜腻信息素气味已经快把房间都溢满。
蛋糕掉到地上。
问出口是,那你为什不走。
岑溪臣切好土豆丝又开始折腾肉丝,他“唔”声,“也不是,开始也没找到机会开那个锁……”他瞥眼,“其实……有偷偷录你跟做爱时声音然后在你出门后拿去撸。”
……操。
“还有……其实挺喜欢你玩这种禁断play……”岑溪臣舔舔舌头,“但你每次都逼着用套,还都不用带螺旋,尺寸还总是买小号,都怀疑你是故意。”
“……”
吻住岑溪臣。
真是疯。
败下阵来,再次开口时已经找不到话题,只好无力地问句:“今天怎想起来做这些菜?”
岑溪臣眼神湿漉漉地看眼,咧嘴笑。
眼睁睁看着他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个盘子,块差不多4寸大蛋糕,上面用巧克力涂着:“默默发情期快乐”。
岑溪臣道:“你说过,你生日你和在起纪念日你发情期你第次买套日子都要记着。”
他抱着,该死那围裙上油都沾上来,他臂膀把牢牢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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