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把玩意含进去,吃着阴茎就像是公狗吃着块骨头。
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粽子。
只是,妈。
不到十分钟后忍不住骂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
岑溪臣从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是不是想咬断小弟弟。
大概是腹诽岑溪臣时,脸上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手指,从中指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甜腻气息点点覆盖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点头,“好,你同意。”
“精液馅粽子,默默,再给来个?”
他妈什时候同意?
岑溪臣把攥住下面,笑得*荡而欢快,如同个吃到糖孩子,“你硬起来。”
……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胯间,解开裤链时,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粽子。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个规规矩矩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
谁也不会想到双腿里夹个死不要脸神经病给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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