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濯被巨鼎困在原地,同样已将他所说言语字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下却也不觉微动。
他果然没有料错,下级世界那些剧情选择,确实是以苏时亲身遭遇为参照选出来。看来中央电脑也确和自己立场相同,甚至还度不着痕迹地开不少后门。
都已经帮忙到这个份上,看来对自家爱人那位“黑暗友人”态度,似乎也该象征性地好些。
这走神间,法力稍缓,巨鼎压迫陡然又重几分。
陆濯倏地回神,才忽然意识到爱人交给自己锅已经满天乱飞,心中蓦地沉下来,背后再度渗出后怕冷汗。
也因他所说而怆然悲怀,望眼尚且被金鼎所困无法脱身圣君,索性横下心,将往事彻底和盘托出。
“其实不止清化……你们只道鸿渐造下杀孽,为夺宝将穿云宗外门弟子尽数屠戮,却不知那些弟子其实早已被圣君种下五绝蛊,鸿渐只是应穿云宗长老所托前往,助他宗门死里逃生。”
“那如何到最后竟传成那般说法,他如何又连辩解都从不曾有过?!”
旁仙修听得愕然,忍不住问句。贺天阑却只是轻叹声,将目光移开:“五绝蛊染及百,旦染上便再无回天之力,只能将染蛊者尽数击得灰飞烟灭,除此以外便再无它法。”
他没有说完,众人却已听懂他未尽之意。
贺天阑未必什都知道,可再叫他说下去,只怕这些人彼此拼凑,也能蒙出剩下真相来。自己是信誓旦旦保证出来,若是没抢回来锅,反而眼睁睁看着剩下也被掀开,只怕连回去交代都没有。
心里不住打鼓,陆濯横下心想要爆发法力冲破禁锢
五绝蛊险恶,人人避之不及,穿云宗只是个小宗门,这样风声若传出去,只怕在九天十地都再无处容身。倒不如将宗门至宝赔出去,来这场真真假假“闯宗夺宝”,相比于全宗覆灭来说,无疑已经要好得多。
“那时不敢尽信,还曾去特意求证过。当时穿云宗长老哀求鸿渐,而鸿渐竟毫无推诿慨然应允,还曾笑言过‘如今已恶名累累,便不差这个。诸位尽可不必担心在下食言,更何况纵然解释,也不会有人信’,那时竟还心有不解……”
贺天阑低声开口,心中既有违背对故友承诺愧疚,却也更有如今回头看时恍惚惊痛,神色愈发黯然下来。
他那时尚且觉得奇怪,以苏鸿渐气度胸襟,为何竟说出这样赌气般自,bao自弃话,可到如今再看时,才终于恍然悟。
那人原来竟直都不是在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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