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走这条专长发展,就不至于期期艾艾。看着难熬,其实也大都是为任务铺路罢,甩锅甩得本来就风生水起,只不过偶尔入戏深回,居然就被你给抓把柄……”
陆濯听得哑然,却也再不同他提那暗伤有多凶险,他以为“不疼”其实有多伤神。只是低头埋进爱人颈间蹭蹭,脸颊贴上颈间安稳有力生命搏动,收紧手臂悄声开口。
“以后都给。你说都信,真心也信,假意也信。”
苏时呼吸微滞,胸口忽然发烫,眼眶莫名涌起湿热,用力翻身便将他掀下去,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这才满意地展臂将他抱住,用力收收手臂:“胡扯,唬谁也不会唬你。”
陆濯笑笑没应声,只是展臂将他拥住,贴着他额发轻轻蹭蹭。
用法力温着灵水给他喂下去,见他神色渐渐好些,又轻柔地替他拭去唇边血迹:“现在好些吗?”
心神是久违轻松,竟像是摆脱某种早已习惯枷锁。苏时眨眨眼睛,下意识点点头,就在那双黑彻瞳仁中见到点笑意亮起,温存吻掠过唇畔。
“以后补给你,都补给你……”
法力将榻边血色瞬间消去,陆濯将他身体轻缓放平,坚实胸膛覆下来,将整个人暖暖裹住。
以后就有自己陪着。不会再叫他清清冷冷地月下独酌,更不会孤立无援地被旧友围堵厮杀,什时候都陪着他,到哪去都陪着他。
苏时眯眯眼睛,挪挪身体靠进他臂弯里,忽然意识到胸前伤痕竟不似以往那般扯得疼痛,下意识摸摸,才忽然意识到那道伤口竟不知不觉早已痊愈,解开绷布看,已只剩下浅白伤痕。
“绝魂剑伤虽然只落在身体上,却必须要神魂之力才可痊愈。你神魂上原本有暗伤,所以才直拖着不好。”
温声解释句,陆濯将他往怀里护护,抚着怀中人依然清瘦脊背:“你刚刚痊愈,定很累,再睡会儿好不好?”
“也不能老是睡,还有锅要背呢……”
虽然确实
温存言语透过胸膛,在心口震开轻柔地嗡鸣,遍遍仿佛誓言。
苏时心底微动,仰头亲亲他唇角,忽然轻笑起来:“其实不会喝酒,也不喜欢。”
陆濯怔怔,依然拥着他,指尖穿过发鬓慢慢按揉着,眼里显出温存疑惑。
“只不过是为摆个造型,显得好看而已——毕竟是坐在竹林里,要是喝着热可可睹物思人,实在是太容易出戏。”
清亮笑意透过眼底,苏时抬臂勒住他肩膀,前倾身体落个吻,笑吟吟仰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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