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你要是真学医,等你熬到能给主刀做手术,大概也差不多到该坐轮椅年纪。”
苏时含笑温声打趣他,江辅秦脸上总算显出些笑意,在他颈间又蹭蹭,闭上眼睛趴在他肩头:“其实就算站不起来也没关系,陪你辈子,辈子都抱着你。”
手术出风险可能性不大,失败概率却不低,旦失败,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恢复机会,现在稍许进展也都会回到原点。
苏时知道他心思,把人往身旁拉拉,调整过姿势放松地靠在他肩上:“知道。”
他语气轻巧笃定,没有半分存疑,捞过对方手,稳稳当当地握在掌心。
现大出血,同样会有生命危险。
江辅秦这些天都担心得睡不着觉,逮着机会就抱着人不放手,无论苏时怎安抚都仿佛不下心。昨天半夜苏时被热得醒,翻身就迎上身旁直勾勾目光,险些就把人把掀到床下去。
“好,不要紧。”
拍拍垫在肩上脑袋,苏时含笑温声开口,拿起瓣苹果塞进他嘴里:“放心,又不是第次做手术,不会有事。”
江辅秦老老实实把苹果吃下去,蹭蹭他鬓角,声音发闷:“可还是担心。”
无论自己变成什样子,落到什境地,剧情人设有多复杂,对方都永远会循着本能找到自己,然后不由分说地融进自己生活,近乎顽固地守在心底,定要把那些灯都盏盏点亮起来。
于是连疼痛都是温暖。
唇角不觉浸过笑意,苏时侧侧头避开有些刺眼灯光,把脸埋进对方衣领里,不管不顾地闭上眼睛。
江辅秦不由屏息,眼底光芒渐渐清晰,低头吻吻他额角,轻柔地抱着人放下去。
第二天手术,比想
苏时仰头望着他,哑然轻笑,抬臂示意他把自己抱起来:“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保证。”
系统里药品十分齐全,手术其实根本不会有任何风险,他无法把更多内容透露给爱人,只能遍遍朝他做下安慰保证。
他语气依然耐心温柔,江辅秦却忽然红眼眶,抱着怀里人放在床上,埋进他颈间。
明天就要手术,对方就要个人被推进冰冷手术室里去,把切都交给医生和命运来决定。术中可能并发大出血,可能出现神经二次损伤,麻醉有呼吸抑制风险,术后效果也未必就定会尽如人意。
医学材料都是用来规避风险,自然会把可能写得齐全,江辅秦原本就担心,被上面写得内容引得愈发不安,用力收紧手臂:“当初要是学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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