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最擅诛心,对方说那些狠话,定也不是出自于本心,就只是想干脆地将自己逼走而已。
定就只是这样。
陆望津没有回答他话,却也没有挣开他攥握。江辅秦有心认错,却不知该怎开口,沉默半晌,才将额头试探着贴在对方手背上:“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问……”
“好,其实告诉你也没什。”
苏时却打断他话,语气重新温和下来,停顿片刻,才又继续缓声说下去。
跳动,江辅秦本能屏息,身体无声朝下贴近,近得仿佛已经足以看得清对方稍显苍白眉睫。
……
忽然,只手落在他背上,力道温缓地将他按进怀里,歉意地轻轻拍抚两下。
“对不起,是没有考虑到你情绪,收回之前所说话。”
陆望津拥着他,语气重新变得温和诚恳,又忽然停片刻,才哑然轻笑,将他轻轻放开,抬手揉揉额角:“只是——有些生气……”
“车祸虽然够不上蓄意,可也并不全然就是因为意外——那天你父母来同谈判,谈得很不愉快,在两辆车前后行驶在盘山道上时候,看到后面车忽然加速别道。当时情况很紧急,必须立即对他们意图作出判断,而当时判断,就是他们想撞车,拉着同归于尽。”
江辅秦蹲在床边,依然握着他手,掌心隐隐发凉:“这种可能其实并不小,对吗?”
“至少是有可能,而无疑赌不起这个结果。”
迎上他目光,苏时点点头,语气平静轻缓:“所以命令司机刹车掉头,开远光强闪。他方向果然发生偏离,却还是撞上车,们起掉下去……等醒来,就已经躺在医院里。”
“父亲当时已经无所有,解他,他是能做出这种事来人——如果你当时没这做,被他撞结实,
“你生气,就拿那些根本不沾边胡话来唬,想把吓走?”
江辅秦瞪着他,望着那张面庞上温润歉意,半晌忽然泄气。脱力地蹲下去伏在床边,依然握着他手腕,声音隐隐发闷。
高高悬起心脏猛然间落回原地,被愤怒所催发妄念却也瞬缩回去,迅速隐匿无踪。
劫后余生般变故叫他精疲力尽,甚至根本没有怀疑对方这次是不是在欺骗自己,就轻易甚至迫不及待地相信陆望津解释。
定是因为自己太不懂事,麒麟和华悦纷争已经叫对方很疲惫,却还要用这些陈年旧事不依不饶地纠缠,即使陆望津脾气再好,也难免会被自己逼问引得动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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