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说好试领带两个人谁都没能按时起得来。
能把戒指戴上无名指日子最后定在腊月二十三。
“灶王爷上天。”
靳先生想得很周全,特意查
虽然最后绕圈又挑回来,但靳先生和黎女士都无疑把这件事当成很重要、必须要格外重视大事。
就是可能太重视,所以在选择上出现定程度困难。
靳林琨有点感慨,趴在男朋友肩膀上:“这可实在太困难……”
于笙没忍住,跟着笑:“你累就歇着,明天自己换。”
“那不行。”靳林琨觉得事情不能这论,“男朋友衣服只有能脱。”
可怜天下父母心。
靳林琨很感动,并且坚定地谢绝黎女士准备趁热打铁,再把领带颜色也鼓作气挑出来建议。
于笙被他回卧室,还觉得其实换个领带也没什:“又没多累。”
“真不累?”靳林琨摸摸小朋友脑袋,“别怕,你要是被妈绑架就眨眨眼睛。”
婚礼模式设计好几种,配合着从休闲装到西装礼服,样式应有尽有。
靳林琨很坦诚,“看眼少眼。”
于笙:“……”
门外,还在纠结枣红、殷红、绯红和铁锈红哪个好看靳先生和黎女士忽然听见门响声。
抬头,正好看见穿戴整齐儿子被毫不留情地扔出来。
……
于笙:“……”
他可能是最近脾气太好。
眼看这人在欠揍道路上越走越远,于笙本来想象征性地动动手,但今天确实累得不轻,最后还是凑合着把人扒衣服拎上床事。
然后又因为这个人实在太欠揍,没来得及去关灯,就被扯着胳膊块儿拉回床上。
……
还是头次换这多衣服,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跟着酸疼,几乎不比跑个马拉松轻松多少。
“别闹。”于笙拍开这个人碰完脑袋就继续乱摸手,又低声说句话。
他说得太快,靳林琨没听清,跟着凑过去:“什?”
于笙抿下嘴角:“他们……是认真在挑。”
他能感觉得到。
辈子就次事,当然要仔细计划。
靳先生跟黎女士纠结挺长时间,甚至还把邻居家儿子们请过来帮忙参谋半天,最后终于定最可靠稳妥黑色。
配干净利落修饰身材白衬衫,别提有多精神。
靳林琨觉得有点眼熟:“……这不是们平时穿那套吗?”
靳先生推推眼镜:“不是,这是经过们纵向横向对比,对照婚礼当天装饰和捧花颜色,参考比色卡最后确认最合适你们平时穿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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