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耳畔热气激得打个颤,睁开眼睛,抬肘架住这个人肩膀:“不是说不换吗?”
“不换科目二三。”
靳林琨点点头,胡噜胡噜他脑袋:“门锁,直接带你上路。”
于笙:“……”
靳林琨罩着他,动作依然放得温存,
小于笙才考完级,还没弄清楚要去哪儿、为什去,就被带上车离开家,看着父母把这些年感情掰散摊开,逐条逐项地变成冷冰冰合同。
合同里有关他内容很少,少到他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那天给靳林琨奶糖原来就是他整个童年时光里最后颗。
……
然后就在十年后被这个人没完没塞糖吃。
于笙甚至真挺担心地去查过,吃糖吃多有什问题,除蛀牙是不是还有别危害。
“哥。”
于笙仰躺着,动动胳膊:“不是——”
靳林琨揉揉他脑袋:“知道。”
于笙抬抬嘴角,握住他手腕:“不是小骗子。”
那时候他为什没能来,其实并不难猜。
小于笙觉得这种事不值得大惊小怪,自己去找来两张纸擦擦血,回来才发现那个叫勒木棍小朋友已经哭成勒沐混。
看他实在哭得惨烈,小于笙只能把口袋里剩下最后颗大白兔给他,还答应考完级也要来起弹琴,起做奥数题玩。
……
这个人居然还骗走他大白兔。
就剩颗,后来就再没得吃。
“不算多吧?”靳林琨有点犹豫,“不然换个别?想想……”
靳先生和黎女士还没回来,但也保不准有什意外。于笙提前排除选项:“不能换科目二三。”
靳林琨张张嘴,揉揉额角轻笑出声:“行。”
于笙阖上眼,在他肩头枕会儿。
……
黎女士显然也是猜到怎回事,所以才再打断靳先生话,找茬打岔把话题绕过去。
但其实已经不要紧。
于笙没有囿于过往习惯,说解决事就不会再额外花心思。
什都能记得清楚,乱七八糟回忆要是不解决好,早晚要把人压垮。
跟奇怪新朋友约好块儿玩那天,于笙父母案子刚好开庭。
于笙检查遍回忆,觉得自己应该报复下,扣着他手腕在靳林琨嘴角咬口。
细微疼痛落在嘴角,靳林琨吸口气,圈着他手臂又紧紧。
男孩子肩宽腿长,纠葛着力道稍微重上点,就激烈得近似搏斗。
热度鲜明往上升,丝丝缕缕地蔓上来。
靳林琨缓口气,撑着胳膊把人兜住,低头亲亲于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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