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哑然:“他就是出去透透气,会儿就回来。”
“们知道,你跟琨神这些天忙都是为们,想让们文艺汇演拿名次,是为让保送走容易点,帮们整理重点,是想让高考能更有把握。”
丁争佼太紧张,没听清他说什,依然股脑说下去,显然已经在心里想不知道多少遍这些话。
他神色诚恳,抬头看着于笙,摸摸脑袋,有点局促:“可是们——们不是为这个,才站他。”
于笙微扬下眉峰。
不成功和要不要去做件事是没关系,他们组人被欺负,受这大委屈,所以就要大家站在起。
要是连他们都不和靳林琨站在起,这件事才是真就这草率仓促地、以最无解和无力方式,在最不应该就这算年纪里,苍白暗淡地结束。
丁争佼攥着手机,反复确认几次不是假消息,忍不住站起来:“琨神呢!快,跟琨神说声——”
屋子里人太多,找圈,才发现靳林琨并没在准备间里。
丁争佼有点着急,正准备打电话,被于笙按住:“不用,去找他。”
七组同学都在旁边,谁也没说话,安静地听着丁争佼磕磕巴巴继续往下说。
“们不是为这个站他。”
丁争佼深吸口气,好不容易把整句话说通顺,咧嘴笑:“们站他,是因为们跟他是朋友。”
他语气毋庸置疑,丁争佼愣下,什都没说,用力点点头。
今天外面下雨,有点凉。于笙翻出把雨伞,套上外套正准备出门,又被丁争佼拉住:“笙哥”
于笙收回脚步,等着他说话。
“你……跟琨神说。”
丁争佼尽力措着辞:“们等着他排练,让他——让他没事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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