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确实太晚
，没有司机接单，路上也没见到来回跑
出租车。
靳林琨拉着他往路边站站：“不然……再走回去？”
于笙抬头看他
眼，没说话，梁凡消息先跳出来。
在笙哥居然是文科生刺激下，梁凡同学蹲在七组专属洗手间背书背到后半夜，收拾东西准备回寝室，发现他们宿舍还没人回来。
知道这些人估计也放不下心，于笙回句没事，又顺手给
他顿顿，喉结轻轻滚下：“于笙——”
于笙：“抱就能好？”
他问得太认真，靳林琨心跳莫名有点快，没立刻说得出话。
于笙已经拽着他往回走。
下意识跟着手上力道走几步，靳林琨听见自己声音响起来：“去哪儿？”
两个人离得太近，他几乎能看得清楚于笙睫尖。
靳林琨思维顿瞬，先于意识开口：“抱着——睡觉？”
于笙：“……”
……
“朋友，朋友。”
然所有早淡下去情绪就都不讲道理地涌起来，堆在胸口，压得生疼。
靳林琨迎着他目光，静静，摘眼镜胡乱揉把眼睛，重新戴上。
“……好多，差不多全好。”
他抬手，搭住于笙肩膀，额头抵在他肩上：“真，不信你——”
于笙：“
信。”
“回去，睡觉。”于笙扯着他，“借你抱，又不能少块肉。”
平心而论，于笙其实不太相信他这套理论。
但不能否认，在那两个晚上，他确实睡得比平时都好，都没做那些乱糟糟梦。
而且那个平时都带着点笑意，好像遇着什
题都能三秒解开人忽然开始结结巴巴背文献，不知道为什，莫名就显得比平时不那欠揍点。
走过来这路已经够累得慌，于笙不打算再走回去，翻出手机准备打车。
靳林琨攥着拿瓶喝半甜牛奶，起身快步追上去：“让试下，能解释。”
已经快到后半夜，路上静悄悄连个车都难见得到。白天热闹街道空荡下来，路灯光芒交织着，打落深深浅浅影子。
于笙站在路灯下，被他拽着，听十分钟有关拥抱对情绪安抚科学理论。
“……大概就是这样，论文都有出处，可以回去给你找。”
靳林琨清清嗓子，意识到自己直攥着他手，指尖动下，想要松开，却没能抽得动。
靳林琨怔怔。
“信。”于笙侧过身，“怎能全好？”
少年气息忽然裹上来。
不容忽略，鲜活真实气息，寸步不退地迎着他。
靳林琨胸口猝不及防地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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