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林琨想
想，很肯定：“没有。”
于笙皱皱眉。
他其实不是很适应和人离得这
近。三番五次被眼前这个人入侵安全距离，
点点能控制住不把人摔出去，也依然不太习惯被这看着眼睛。
尤其这人
瞳色还格外深。
湛黑深邃，哪怕藏在镜片后面，也莫名其妙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窗外夜色浓深，暖色调灯光倾落下来，空调响着风声，微凉气流擦着臂间皮肤流过。
靳林琨失笑，摇摇头截住于笙话头：“学霸世界太可怕……”
他桌上书堆得有点乱，随手扒开挨着两本。
正要把那张传单夹进去，视线扫到后面那行小字，眉峰忽然微扬。
又拿起来仔细看看。
字不差。
度居高不下。
有帖子统计零零散散销售额，算算，居然已经到整个夏令营平均每十个人就有盏小台灯空前盛况。
于笙晚上出门买夜宵，甚至还在路灯下被塞张很像模像样传单。
“看什呢？”
靳林琨从书桌前抬头，见他手里拿张纸，忍不住好奇过去看眼。
于笙心跳莫名滞，捏捏手里筷子，忍着没把他戳出两个窟窿：“干嘛。”
靳林琨：“要组团学习吗？”
“……”-
“回忆下。”
于笙坐在晚自习教室里，冷静地看着晚八点到晚十点时间安排：“在你邀请
组团时候，除拒绝，还曾经说过‘跟你学习还不如上晚自习’这种话吗？”
于笙是在他念完正面之后刚翻面，最多也就只看眼。
于笙已经结束这个话题，回自己那张书桌前，拉开椅子正准备吃饭。
察觉到他视线，于笙拆开筷子，抬头扫眼：“不饿？”
靳林琨看起来是真不饿，放下传单，目光灼灼地过去，双手搭上他肩：“朋友。”
他肩膀压得低低，迎上于笙眼睛，态度甚至有点郑重，看起来是要说件挺重要事。
于笙没看完，把传单往边上侧侧，把拎着关东煮给他放在桌上。
靳林琨和他块看传单，低头照着念：“你还在为时间不够而惋惜吗？还在为人生苦短而彷徨吗？还在为舍友学完而你没学完而扼腕吗……这什东西？”
“它。”
于笙翻过背面扫眼，示意他桌上那盏万恶之源，随手把传单塞进他手里：“学神同款，在舍友睡着时偷偷沉浸式学习专用，充电快，续航力强，可广泛应对大量停电、跳闸、世界毁灭等突发情况，以及夜深人静下学习冲动忽然难以抑制——”
“行行，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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