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张张口,刚要说话,靳振波忽然重重咳嗽两声。
钟杳:“……”
钟杳心里依然很难过,端起林竹嘱咐人给他泡红枣枸
“出什事?”
正喝茶等车老演员裹着军大衣过来,好奇插话:“看看……靳导熬这多年,终于成功把钟杳训出心理阴影?”
靳振波有口难辩,揉着额头重重叹气。
这位老演员向来脾气很好,慈祥和善没有半点儿架子,在剧组里向来最擅长替人开导心事。众人眼睛亮,连忙给他让条路。
老演员走到钟杳身边坐下,拍拍他肩膀:“出什事,和经纪人闹不愉快?”
。只剩下几个其他演员还需要补拍宫内戏远景,今天天就可以正式收工。
夜戏向来磨人,第二天还要早起继续拍戏,照理来说没有任务工作人员是可以先回去波。
这多人留着没走,都是因为实在八卦钟杳今天过于明显反常八卦得快疯。
制片主任刚放下天心又提老高,捧着茶杯,不赞同地教育靳振波:“非得棒打鸳鸯,年轻人关系好点怎?钟杳这多年个人闷着,有个关系好多不容易?”
监制帮腔:“也就是钟老师,这种情绪状态都不影响拍摄,换个主演,今晚场多半是废。”
老演员是来劝和,没让钟杳欠身说话,在他身边坐下:“你们家经纪人百里挑难得,得比别人更珍惜点儿,放下架子去哄哄人家没什大不。”
老演员很有经验:“也不能哄不到正地方,不然光是白费力气。他喜欢什?想要什?平时有没有透露给你什比较强烈信号?”
钟杳心头微动,又觉这种事和前辈说实在太不合适,轻咳声,耳廓微微红。
钟杳:“有……想尽快满足他,但是因为些事耽搁。”
老演员爽朗笑:“这不是很简单吗?赶快给人家补上就行,还有什可纠结?”
制片主任:“非得欺负人,非得欺负人——你更年期,别人青春期不行吗?”
副导演不敢说话,只能频频点头,捧着杯刚帮忙泡好红枣枸杞茶,绕着圈给钟杳端过去。
“都怪!都怪行吧!”靳振波个头两个大,终于彻底,bao躁,“怎知道他们家那种事卡得这严,差天都不行!”
除靳振波和钟杳,剩下人都不知道细节,闻言目光烁烁,瞬间凑到他身边。
靳振波要脸,说不出更多话,咬咬牙关闷哼声:“没这个道理!他们家经纪人明明就通情达理,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胡乱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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