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已经不怕读钟杳心,好心补充:“不好说话想下也行,看就知道。”
钟杳年纪比林竹长些,想事想得深,思维跳跃也没这快。听到他这句,心思还挂
大卫其实已经给他发几份教程,可惜这几天糟心事太多,他忘接收,回神时文件已经失效。
钟杳有点儿心虚,轻轻亲亲爱人额头:“快——快。”
哪怕他真弄明白,林竹现在身体状况也是不适合做那种事。更何况林竹不意外情况下只怕要昼夜颠倒好几天,钟杳从不阻拦林竹忙碌正事,可也点都不打算在林竹已经这忙时候,再弄出些别事来劳他神。
两边各忙各,正好双管齐下,等林竹身体养好,他这边大概也就能钻研得差不多。
钟杳这边打定主意,倒也正合林竹意,目光跟着亮起来,坐直抬头:“哥,那们是不是能回去?”
杳说不下去,想起林松曾经跟他说那些话,心里翻绞着疼得喘不上气。
“哥,有件事你可能不信,但它是真……”
林竹听话不看,阖着眼在钟杳颈间蹭蹭:“喜欢你十二年,这十二年里,每年,每个月,每天——”
林竹:“做每件事,都是因为你。”
林竹:“考大学是因为你,努力是因为你,上进是因为你,不论遇到什都要——要活下去。”
酒店床起码宽敞,钟杳想睡觉也能好好躺下休息。林竹自觉哪儿也不难受,就心惦记着出院,尽力游说他:“自己有私人医生,叫他来酒店看病也样。这几天熬夜话白天就补觉,肯定不糟蹋身体!”
林竹垂下视线,耳朵发红:“说真,哥。发次烧,你就跟着这熬,那怎行……”
钟杳微怔,原本想要劝他话卡在半道,揉揉林竹耳朵,笑笑:“没事。”
“那也不行,得长记性……以后肯定好好。”
手上钟杳绑绷带依然整洁平整,林竹摸摸,抿起唇角,抬头:“——还不太习惯这种日子,所以老是犯错。哥,你有什就直接跟说。”
林竹揉揉眼睛,视线往边上飘飘,抿起唇角,脸上忽然红:“就是因为心怀不轨,想,想泡你……”
但是现在都还没能上车,就只能在公路边上晃晃。
林竹轻叹口气,忽然生出些少年老成忧愁。
钟杳:“……”
林竹这次用词已经尽力贴近他熟悉年代,钟杳不至于听不懂,虽然不太适应突转画风,却还是及时在经纪人衣服上蹭两下,敛尽眼底悸痛下迸出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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