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
钟杳被他气得险些笑出来,揉揉额角,起身坐在沙发扶手上,夹着酒精棉在他伤口四周仔细擦拭。
林竹心神失守时候没收力道,
钟杳在这种事上比谁都更有经验,想得也比林竹更多,吩咐企划尽快去找会所要个医药箱,边继续同众人交代:“们在圈子里有点儿门路,能多知道点事,有什新变故会及时跟你们说……”
企划抱着医药箱飞跑回来,钟杳接在手里,张张口,还是被林竹掌心那个伤口刺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生疼。
钟杳:“还有事……会儿采血叫。”
钟杳把林竹领进休息室,反手锁门。
直到被钟杳抱着放进沙发里,林竹才终于堪堪回神,看着拿酒精棉球对着自己伤口运气钟杳,心虚轻声:“哥……”
急,还要说话,钟杳神色却已经彻底沉下来。
钟杳回身,转向身后众人:“会儿警方来都抽管血,做个血检,留存证据,要那边出纸质报告。”
他罕少用这样语气说话,有几个没想清楚本能想要劝阻,也被他周身盘绕低气压慑得本能闭嘴。
担心吓到林竹,钟杳回身,声音柔和下来,同他轻声解释:“免得以后被翻出来抹黑……这种事不是想不牵扯就能不牵扯,万回头……洗不干净。”
这件事永远是个随时可能引爆不定时炸弹,万将来被人翻起来,他们这些人毕竟曾经离那东西只有步之遥,真被有心人抓着不放,样有瓜李之嫌。
钟杳闭闭眼睛,手有点儿抖。
哪怕知道自己险些就抽加料烟,知道老朋友为个机会转头就捅自己刀,看着原本信任朋友互相目光躲闪欲言又止,他胸口也没没疼成这样。
钟杳下不去手,半蹲在沙发边上,光拿镊子夹着酒精棉运气。
林竹怕他这样,心头升起不安,硬着头皮:“哥,你别……别蹲着……”
林竹有点儿害怕,口不择言:“会儿……警察来验血,蹲麻起不来,嫌疑就——就大……”
等将来再有人造谣,口咬定他们中哪个今天不慎碰上瘾,即使他们都是受害者,也是多少张嘴都解释不清。
圈子里不想爆事没那容易广为人知,今天事闹得多大都能被压下去。干干净净解决,总比埋着个雷,将来百口莫辩洗不干净强。
“钟杳。”
为首中年演员神色同样不大好,揉揉眉心上前:“今天事太……们要是早知道,绝不会让你过来。你——”
钟杳现在听不得这个,哑然笑,温声打断:“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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