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笑
笑，屈指在他唇上轻轻
封，低头吻他：“
先要你舒服，小竹。”
钟杳：“活得舒服是你
事，让你活得好……那是负责事，用不着你自己操心。”
钟杳：“既然是负责，只要担心自己做没做好就够，担心你干什
呢？”
林竹胸口狠狠颤，像是被骤然抽空所有空气，喉间窒得滚烫，用力埋进钟杳怀里。
车子安静地飞驰在夜间道路上，钟杳始终圈着怀间经纪人，
钟杳笑笑：“到点吃饭，到点睡觉，累就休息，难受就发泄，努力生活，积极工作，这样是过得好，谁都知道。”
钟杳揉着他头发，看向窗外，轻轻叹息：“也知道，可还是忍不住熬夜玩消消乐……”
林竹：“……”
被老艺术家突如其来人生感慨震撼得说不出话，林竹深吸口气，去摸钟杳手机：“哥，你前天晚上不是在看剧本，是在玩消消乐？”
钟杳轻咳声，欲盖弥彰地捂他眼睛，把手机抽回来：“也看，后来没忍住——以后不玩儿。”
林竹心口烫，放松下来让他整个抱住，埋进钟杳怀间，嗅着钟杳身上淡淡酒气，眼眶悄然发烫。
林竹攥着他袖口，声音轻轻：“哥……是不是让你担心？”
钟杳今晚喝不少酒，饶是酒量始终尚可，这时候也已经微醺，反应稍稍迟钝：“嗯？”
他稍怔会儿，才反应过来林竹话，哑然笑，低头亲下林竹额头：“不担心。”
两人身影在后视镜里轻轻闪，钟杳眯下眼睛，拿起外套把林竹遮，往怀里拢进去。
“不说这个……”
钟杳亡羊补牢，转开话题：“有时候——想要活得舒服点儿，可能就活得未必那好。”
“可是舒服有时候更重要。”
钟杳：“尤其是你已经很累很辛苦，已经很努力时候，就总有些事是你明知道有必要，但确不想去做……至少暂时还不想去做。”
林竹心跳微促，声音发哑：“可是——”
新来司机短短几天就跟着打场架、去趟高级会所，还见识影帝不为人知密辛，生怕自己知道太多被灭口，不敢再看后视镜，全神贯注地数着根根飞速后退路灯杆。
钟杳低头细细吻他，唇齿间隐约酒香让林竹心跳愈块，本能地攥他袖子：“哥，今天没照顾好自己，对不起……”
“你连都能照顾好，怎会照顾不好自己？”
钟杳揉揉他头发，声音轻缓：“过得舒服和过得好……本来就是不样。”
林竹怔怔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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