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酒喝着没感觉,后劲却十足。林竹从没沾过酒,刚在餐厅里闷着还好些,出来被空调吹,醉意涌上来十
钟杳洗着盘子,小心注意着转身时候不踩着身后人形小尾巴,细细听着他哪儿也搭不着哪儿故事。
“还有烤知……拿手电照,得天黑,找上头叶子多树,逮个准。”
林竹刚吃得心满意足,这会儿心都是好吃,絮絮叨叨给钟杳科普:“地上也有,不过不好找,就得个窟窿个窟窿地翻……”
“这厉害?”钟杳在体验生活时候也去乡下住过大半年,却没赶上抓知时候,闻言好奇,“是去哪玩儿时候抓过吗?”
连出国都要给弟弟塞助理,按林家当哥哥操心架势,除非家人去哪个农家乐度假,否则再怎也不会让个小孩子大半夜跑到林子里抓知。
舒服,忍不住探头蹭蹭:“没有……”
钟杳失笑,手掌轻动,让他枕在自己手上:“怎这点儿酒就醉——头晕不晕?”
橙肉果香和绍兴才有家酿把蟹肉洗得只剩鲜香,林竹忍不住吃三个,又和钟杳敬小盅酒,脸上就已经红得不成。
林竹难得这放松,清秀精致眉眼柔和舒展着,既没藏着什心事,也没有平日里始终生气勃勃明亮活泼。
钟杳不舍得把人叫醒,简单收拾桌上碗碟,准备去厨房清洗收拾,才发现这会儿功夫,衣角居然又被人给攥住。
钟杳半是感兴趣,半是有心逗林竹,含笑往他鼻尖上抹簇泡沫:“回头咱们块儿去看看,也抓抓试试。”
林竹被他闹得个劲儿笑,边躲边摇头:“不带你去……”
经纪人清醒时候从来听话,难得遭到这直白拒绝,钟杳挑挑眉峰,有意同他打趣:“什地方这宝贝?还不能带去,藏好东西?”
林竹躲他半天,脸上都闹得有点儿泛红,累得额间泛层细细汗意,笑着摇头:“不好……不带你去。”
钟杳失笑,冲净双手擦干,要替他擦擦汗,心头却忽然微微动。
经纪人这个习惯到哪儿都改不,钟杳心里愈软,俯身温声:“收拾收拾,不走。”
“帮你……”
林竹迷迷瞪瞪,仍存着半分意识,晃悠悠起身就要去端盘子。
眼看他下拿空,钟杳眼疾手快抬手接住盘子,终归无法,只好把人随手拢在身边:“你跟着——给说说故事,就算是帮,行不行?”
林竹半醉时候比清醒时还听话,不再试图把盘子从桌面挪到地上,寸步不离地跟着钟杳,句搭句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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