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没忍住，轻笑出声：“你们真这
干过？”
“谁还没有第
次！不就是脸吗？不要就完
！”
宣发满心悲壮，抱着电话：“林哥，您给个话，
们这就去买瓜子！们——”
“好，不用这担心。”
眼看宣发就要当真，林竹轻咳声，不再吓唬他：“在他们卫视能说上几句话，放心吧，不是什大事。”
“郑艺现在还只是被群嘲，关注度至少是够
。剪辑上多做些手脚，把郑艺演技捧起来，把咱们剪得碎点儿，让人看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看不出出彩地方。”
林竹心知肚明，细细给他补充：“《光影》蹭热度踩人是把好手，定早就盯上钟老师。这次为捧郑艺求上他们，恰好中他们下怀，借机提要钟老师去给他们当陪衬交换条件——灿星恰好也打着这个主意，两边凑，拍即合……”
宣发听得愕然：“您……您都知道？可是——”
“天星卫视。”
林竹在手机上搜搜《光影之战》资料，确认出品方名字：“他们……新来策划人吧？”
“天星卫视……您都能说上话？”
宣发又惊又喜将信将疑，迭追问：“能让他们不黑钟老师吗？能让他们不瞎剪辑抹黑吗？钟老师专业技能肯定没问题，只要没有黑幕，上去就是虐菜！投票咱们不敢指望，起码拿个单期冠军——”
“请神容易送神难，都已经把咱们坑来，单期冠军太便宜。”
这些事在圈里根本瞒不住，早晚会传得沸沸扬扬。
林竹声音压得稍低，却也并不遮掩，坦坦荡荡道：“不帮他们改个公平点儿赛制，拿个总冠军回来……这个经纪人当得是不是太没用？”
宣发云里雾里：“是，两年前高薪请。来就策划两档特别出彩原创综艺，天星也从二线卫视跃跳上线，虽然歪门邪道多，也确实是真有本事……”
“两年前——怪不得。”
林竹哑然，随手关网页：“不用担心，跟他们卫视高层有点儿过节，曾经打过架。”
宣发：“……”
宣发：“林哥，钟老师那儿是拉不下面子拒绝吗！要不们洽谈时候去他们面前集体嗑瓜子，到头来就说是们没接洽好！资源黄！锅给们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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