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评评理！你来评评理！”
编剧气得失去理智，挥舞着手里
剧本口不择言：“
熬
两个晚上写出来，他就这
删剧本！当初他自己让写——唔！”
钟杳甩甩手，摸出手帕擦擦掌心，目光转向林竹，眼中透出熟悉温温笑意：“谈完？”
“谈完，他们业务水准比想还好。”
林竹
回到钟杳身边，工作状态就不自觉放下来，少年心性重新冒头，什都忍不住想说给钟杳听。
“陪钟老师走上正轨，回到当初状态，再接着往上走。”
“接够资格找他代言，上大火访谈综艺。发布会，大荧幕，拿奖，登顶。”
“没人能再编排他，没人能再陷害他。”
林竹眸光雪亮：“这样让他们闭嘴，不是更爽吗？”
林竹开朗脾气好，平时总是不笑不开口，这刻却让宣发本能想起那天谈签约时候，年轻经纪人清明又锐利注视。
圈子里其实并不罕见。可是要用到他们身上——
林竹抬头，看着钟杳轩挺身影：“用这个办法，实在有点儿太看不起，也太看不起钟老师。”
宣发怔。
林竹本想解释，迎上他满是茫然神色，无奈笑笑：“没事，不用太干涉，适当引导粉丝言论……别沾着钟老师，别都不急着管。”
“就叫他们这说？”
钟杳从来都听得认真，林竹受到鼓励，眉眼弯起来，眸子里跟着亮起细芒：“刚刚看他们公关团队，监控范围跨三十多个大小平台，十来个粉丝群——这个水准比灿星公关部都
让人平白就跟着相信……他说所有关于未来可能，都是真实可期。
“好——去吧，有什事再告诉，辛苦。”
眼睁睁看着钟杳和编剧争论有白热化趋势，林竹再坐不住，把手里平板塞还给他，快步朝伞下赶过去：“梁老师！不不您不能动手——不是护着们钟老师，这两天有人来探班……”
宣发摸摸脑袋，心服口服地收起平板，快步离开。
……
宣发比林竹大不几岁，闻言有些着急：“们都知道是怎回事！就算您相信钟老师，钟老师也相信您，可这大盆污水就泼在头上——”
“他们能说多久？”
林竹打断他，眼底反而腾起淡淡锐气：“这部戏拍完，正式上映，就去谈Clozeya，抢他们亚太区代言。接几部正剧男号，配合综艺打流量，步个脚印地走上去……他们能说多久？”
宣发怔。
林竹手放在口袋里，掌心硌着那枚印章，慢慢慢慢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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