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闻之确实想说些什
:“这个实验是！有
定危险性
吧？虽说没有人类身体光塔精神体不算是帝国公民，不受帝国法律保护……但若是因此死掉，海因里希不会而愧疚吗？”
那可是他同族，难道他真狠下心？
二号奇怪地看
他眼，他很清楚，未构建出身体光塔精神体不计其数，即使受伤甚至死亡，也不会对庞大族群产生什影响。
对海因里希来说，它们是可消耗品，如果能对族群发展和光塔精神体进化做出贡献，那是它们荣幸。
柳闻之自顾自抓狂阵，很快就平静下来。
如今黯夜还没有泛滥成灾，不过它们会带来精神污染这特性却已被众人所知。
以精神力为食这特点，就足以让人对它们避之不及，而海因里希还要尝试让它们与光塔精神体融合？
“他到底在想什啊？”柳闻之皱眉道。
海因里希自己不就是个光塔精神体吗？之前他研究生物基因，培育光塔精神体，还可以说是为种族繁衍和壮大，而现在？
他只觉得对方脑袋出什问题。
启动消息而已。
他不知道a项目核心内容，只知道它是针对光塔精神体项研究。
不过看二号如此平静……
虽然是疑问句，他神情却很笃定。
二号微微点头:“知道。”
显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并没有发言权。
毕竟光塔精神体不是他同族，轮不到他来抱不平，而他更没办法改变海因里希决定。
耳边仍然充斥着恼人噪音，即使来过许多次，柳闻之仍然不习惯，交换完信息，又自顾自烦躁阵，也该到离开时候。
如果不是看到二号手里毛线球，他也不会多此问。不过虽然这问，他也没指望得到什回答。
但令他惊讶是，他说完之后，二号竟然真做出副思考模样！
柳闻之烦躁地踱几步，发现二号仍是副漠然神情，不禁问道:“你就不想说点什吗？”
话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个傻问题。
果然，二号无所谓地回视他:“说什？”
柳闻之:“……”
确实，他所解二号，是不会对此发表什意见。某种程度上，他是相当冷漠，无论是对人对事，甚至关乎他自身也是如此。
柳闻之:“……”
他等好几分钟，也没等来下文，忍不住看向二号:“是什？”
二号漠然道:“黯夜精神体与光塔精神体融合。”
柳闻之:“……”
怎说……海因里希，还真是相当大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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