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上班要迟到……蠢毙……」
「……呼耶……是黑绘打来,电话……」
「来来。环游世界圈……至少要马上向们报告嘛……现在在哪里……秘鲁?嗯,没事话就好……而且你身边也有可靠保镖嘛,担心也是白费力气——」
熟悉声音。平凡无奇,莫名其妙,不明白也无所谓对话片断。
「想要什秘鲁纪念品?喔……
像是增加没有见过伤痕,色泽变得黯淡,或是重新换上拉门纸,变得崭新雪白。在自己无所觉期间,究竟经过多久时间呢——
手冷不防碰到某样东西。低头看,块像是手帕小布勾住指尖,因此刺激到脑海里怀念部分。他们从前好像也曾用这样布,擦拭陷入沉睡蓝壶。
她想,和当时样——也有某个人每天都为她擦拭身体吧。
她看向抬起手。雪白肌肤。自己手。
非常温暖某种事物盈满那只手、全身,甚至是胸口。
她睁开眼皮。是睽违已久地赋予眼睛「视野」这项资讯。这让她产生类似晕眩感觉。
她渐渐适应——缓缓坐起身,转动脑袋,眨眨眼。
眼前绿色地板叫作什?记得是……榻……榻榻米……对,榻榻米。
没有不快,反而有些怀念感觉包覆住胸口深处。她忆起这是所谓「气味」。透过嗅觉感受到刺激。榻榻米气味很像青草,教人心情平静。
她深呼吸。
那和从前盈满体内,寒冷又沉闷如污泥诅咒截然不同。是仿佛与诅咒对立事物。
大概是这缘故,她不是依循逻辑,而是凭藉感觉理解到。既然有诅咒,那应该也有与之对应温暖力量存在。那份温暖力量,应该也可以引发类似诅咒不可思议现象——
房间边缘,明亮光芒斜斜地从拉门缝隙间照射进来。现在是白天吧。
所以,从远处可以断断续续地听见热闹说话声。
「喂,不才番茄汁喝完……」
榻榻米气味将遗忘记忆和想起记忆串连起来。她缓慢地让这个气味渗透到全身。
于是,意识也自然而然地串连起其他事物。原先遗忘言语和概念点点苏醒。
这里——是铺着榻榻米和室。自己正在其中个角落,在高出阶地方……啊啊,她也能回想起这个地方称呼。是壁龛。她正坐在壁龛上。
这个房间很眼熟。但是,天花板上污渍、柱子伤痕、壁龛木头纹理,每处地方又都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原因——是变化。显示着时光飞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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