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发抖得厉害声音,将愿望内容说出口。
非常单纯、非常困难,就只有那个愿望。
「哦?为什要拜托?」
留胡须男人带趣地说着。「请你说说看。」轮椅上女人接着说道。
他们没有否定。办得到,定办
——放弃吧,你错。怎可能从这痛苦中逃脱呢?不可能忘记罪行。无可奈何事情真就是无可奈何。回去吧,回去向大家道歉,然后——
额头抵着立起膝盖,闭上眼睛深呼吸。这是要忘记原本想前往道路仪式。花数十秒吸气、吐气。轮结束后,只得睁开眼睛。只得抬起头不可。
然后,为回去那个家,正当她慢慢起身时——
她听见轮椅声音。
不知是幸或不幸,或者只不过是微不足道偶然?
最后脚步开始蹒跚,开始变成用走。
在成不变街景中,脑袋渐渐冷却下来。
——明明就连在哪里都不知道。
——明明其实连是否办得到也不晓得。
——对于温柔对待自己他与她们,这或许会构成背叛也说不定。
浏海底下传出视线确实蕴藏着意志,说道:
「……有事想拜托你们。」
✝
要是能忘切该有多好。
若自己能够不再是自己,那该有多好——
蓝子心想。面感受着搅动自己空洞内心命运之手存在,她面心想。
啊啊,若这世上真有被人类称为神存在……
那定是不输给自己这些道具——
令人咒恨存在。绝对是这样。
「……有事想拜托你们。」
——愚蠢、愚蠢、愚蠢。
那是种彷佛自直以来怀抱梦想中强迫清醒,空虚绝望感。颓丧着肩持续走着,她突然发现已身处刚才河堤。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第次遇见他们,第二次有着美味三明治,而这次——只有孤独。
在防波堤上坐下,茫然眺望着河面。
就这经过数秒、数十秒、数分钟。漫不经心地听着水声,听着听着,宣告冷酷事实话语再次生于脑中。
——没办法啦,没用啦。
内心抱持着纠葛。那个家是个非常棒地方。
但是——脑中却挥之不去。自己做过事、自己所犯罪、抱着小狗畏惧视线、怀中婴儿哭声。
因此等她回神时,已经奔出那个美好家。看见他清醒后模样,再看到她们困扰模样,她发现到件事。还有办法。因为知道这点,她再也抑止不住身体动作。
奔跑、奔跑,毫无头绪地跑。
但脚动作渐渐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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