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靠。简单来说,这来,她若想让那少年回复原状——就只能和们交涉,『加入家族会,把少年回复原样』。
「嗯,进行到半就被妨碍。就连自己也都不太清楚,这份手感究竟让他告解到哪步。」
「啊~……对不起,主母、主父,要是能拖延那些家伙更久点……」
转头看向跟在轮椅后方略远处久留里,阿比斯弯起唇角:
「能拖延多久,端看对方聪明度而有所变动。这原本就不是能计算,别放在心上,你做得很好。」
「呃……是,谢谢……」
「就只有那男人脑袋定要拿下,就算要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哼,好极。虽然很想说,请你务必这做——但这来就没办法向那男人泄愤,不是吗?不准你偷跑喔。」
杀气微妙地缓和。
「说又不是喜欢才勉强自己。总之,要是碰上危机会考虑逃跑啦。那,拜托你们。」
正准备前进,但这时她突然发问:
流动。
「要怎样才能治好他?」
「如果那是某种能力作用,按原理就是要打倒施术者吧?」
「哼。那男人说什过去啦、忘却,施术者是谁根本目然。」
「——现在就上街去。总之得先找到他所在地。」
搔着略微泛红脸颊,久留里稍微加快脚步靠近。
「那个,可以问吗?做那些事目是什?」
「这说来,还没向久留里详细说明呢。」
「对喔。只要将大部分记忆夺走后带回们家,就不会被那位少年给逃跑。若是箱形恐祸她们想趁机将他夺回去,但除非能把怎样,否则记忆也不会回复。而可不认为会打输她们。」
「这是当然。也会帮忙。」
「对,从刚才就没看见蓝子……她怎?」
谁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
边感受着艾莉丝重量边推动轮椅,在恬静住宅区街上散步。被敌人发现危险性与她希望,将这两样放上天秤,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失败呢……」
「乳牛女,也要去。」
「不必,你对街上地理位置还很生疏吧?你就在这里和黑绘起保护春亮。无法肯定对方已经放弃春亮。」
「呣……」
「此叶,别勉强——」
「不会。并没那自负,以为自己人就能打得赢——但也有可能碰上得勉强非战不可情况,例如被阻断退路之类。不过嘛,就算真变成那种状况——」露出让人背脊发凉笑容,她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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