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四章(12 / 38)

……她知道,对神父来说这是忏悔,但对她来说却带来

好几个小孩神父,在教堂前对她们说——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要把这里当成孤儿院——如此说着真实与谎言。

艾莉丝。她名字。被带走时候获得名字。『你们好歹也需要个名字嘛。那你就是A……艾莉丝。你是B,碧安卡。你是C……』名字是依照字母顺序取。结果和福利机构也没两样,但愚蠢孩子们没有发现,只是味感到欣喜。

工作——扫地、洗衣等杂务,以及不知为何需要学习对待长辈礼仪。在机构里要是做错事就会被打屁股,但这里不样,不会被打屁股。最不认真工作加拉蒂亚,天内就失去右手全部指甲。

大约经过两个月,教堂开始有客人造访。大多都是打扮高尚绅士,不知和神父在谈笑些什,同时眼神温柔地看着孩子们工作。充满慈爱眼神毫无虚伪,但却不知为何令她觉得作呕,很不可思议。

天吃两餐,总是只有干面包以及没什汤。但偶尔也会有别食物,特别是加蜂蜜热牛奶,简直就是豪华大餐。某天她在厨房发现剩下牛奶,个人偷偷喝光,结果被神父发现而痛打顿。甘甜牛奶混着胃液吐出来。『对不起,不小心大发脾气。既然你那想喝话,没办法,要对大家保密喔!』之后神父温柔地笑着,指着吐散厨房呕吐物如此说道:『好,把它滴不剩地喝光!』

爱蕾娜。孩子E。帮她剪头发、看她画画朋友。某天她不见。那天,自己从窗户看见爱蕾娜被访客牵着坐进那辆车,以及笑着送行神父。在那之后有好段日子,餐点都前所未有地豪华丰盛。当神父从机构领养孤儿取代爱蕾娜时,自己终于领悟,这里并不是教堂而是牧场。有只是等待出货小母猪。

在深夜礼拜堂,她看见神父面仰望着挂在正面墙壁上、十分脏污大十字架——面在哭泣。啊啊~神啊,罪,请宽恕。真惊人,他也会有罪恶感吗?也会有人心吗?这世间没有纯粹邪恶吗?

而后神父发觉她正在旁观看,满脸泪水地紧抱住她。不断反覆着『对不起、对不起』好

阵子——之后脸上泪水突然消失。

对不起,对不起。总算发觉,你对是最重要,艾莉丝。所以直没有把你卖掉,而将你留在身边。至今让你感到寂寞,对不起,今后们会永远在起。啊啊,让好好爱抚你美丽头发,那让想起母亲。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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