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子往窗
这对白穗而言是种背叛,两人关系也起明确变化。
即便如此,白穗依旧没变,心真摰地追随朋友身影……虽然老是冒冒失失。就连现在也是,裙子迎着风翻飞,看人都觉得她再不稍微压下裙摆就危险。
为避免看见致命性某样东西,春亮转移视线搜索教室。但看起来可以藏身地方全都找过,仍是无斩获。
「啧,也不在这间教室里……你情形们已经大致明白,但目前问题出在该如何抓到那个人偶。白穗,外面有看见什吗?」
「不,没特别发现什……只有墙壁和铜像。」
橱柜及书桌底下。菲雅再次开启度中断话题。
「……你说误会,是怎回事?」
「呃……并没有被吸走精气。以前都没来学校,是因为……那个……个人因素,并不是因为身体出状况。嗯。因为些家庭因素……」
「什样因素?若是身体健康,要来上学也不是什难事吧……喔噗!喂,春亮!干嘛戳侧腹?那里可是敏感地带耶,无耻小鬼!」
「有些私事是不可以随便过问。你今后也要学习怎察言观色才行……抱歉,这家伙还不太懂得体贴……」
「都这样找遍还找不到,也得考虑她已经逃出校外可能性……外墙很高,而且记得上面还有铁丝网,凭她身体动作,实在不认为她能轻易翻越——等等,铜像是怎回事?」
飞奔到窗户边。眼下确实有个充满艺术感人体雕像。不晓得是哪里赠送来友好之
证,感觉这对象唯功用就是浪费地球体积。
「真奇怪,那个原本应该摆在再过去点地方才对……!」
原本那尊铜像站地方,应该是离这里数十公尺远焚化炉旁——以友好之证来说虽然是很失礼立地之处,但那玩意实在太没用处。赠送人绝对是个不必太过顾忌对象。
「唔…没关系,不在意。」
春亮想起理事长曾说过话。关于她母亲去世这项情报,以及她和父亲处得不好事。情报并指称她是个很难伺候孩子——
(嗯~……可是看起来个性上并没有难以亲近这种问题啊……)
似乎是从春亮眼神中感觉到什,白穗微瞇起眼角。接着她走到书法教室窗边,打开窗户巡视外头。该注意并不只有校舍内部。
原本拒绝上学她,只为找寻朋友而第次来到学校。这其中必定包含非比寻常决心与痛苦。然而白穗好不容易见到朋友,但她心意却遭到拒绝,朋友还扬言将害人并不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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