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紧盯着那幅画,面露几分狂热之色,道:“这幅画,和您分毫也不差。只是点……不知为何,当年浊无没有为画中人点上眼睛。”
那幅画中——
荆酒酒立在黑色湖畔,天崩、地裂,世间切都在摇动,只有他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面容恬静美好,微微垂眸,身上只缠绕着薄薄云雾,像是缭绕灵气,代替衣物。
裸-足、手臂、脖颈到锁骨……都清晰可见。
荆酒酒:?
青年带着他就要往里走,说什也要带他去看那幅画。
荆酒酒想看,又有点不敢看,只将白遇淮袖子装得更紧些,低声问白遇淮:“他们怎好像都认不出你?”
“没人见过浊无真面目。”白遇淮凑在他耳边低声道。
曾助理这时候才连忙跟上去。
其余人围上来恭喜他立大功。
。”
荆酒酒:“千年前,就见过?”
青年笑:“浊无推演之后,曾经画您画像。那幅画像,珍藏千年,就挂在床头……”
画说到这里,白遇淮面色已经微微沉下去。
什东西,也配收藏酒酒画像?还挂在床头?
荆酒酒:“你上辈子怎是个……”
老-色-批?
白遇淮脸都绿。
作者有话要说:酒酒:竟更甚筹!
曾助理双目呆滞,什大功?带回来是大祸!
这头荆酒酒:“咦?”
这时候,他们终于在青年带领下,进入他房间,见到挂在床头上画像。
画像确是没有腐朽,仍旧栩栩如生。
其笔触细腻,生动绘出荆酒酒模样。
“涂以脂油,保千年不腐,如今还栩栩如生呢。”青年脸上笑容越发深刻。
白遇淮低声在荆酒酒耳边道:“脂油,就是尸油。”
荆酒酒:“……”
他飞快地抓住白遇淮袖子,小声和他咬耳朵:“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太可怕!竟然用这种东西防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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