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满头大汗,心里暗暗嘀咕,白先生要求真是越来越高,哪有那快就好啊?
花差不多半小时,青年才擦头上汗,面色苍白地站起来:
青年说完,就原地盘腿坐下,从自己随身带包往外掏东西。
那包上还印着赛博朋克风图案。
又酷又潮流。
荆酒酒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眉,看向青年:“别搞那多花样。”
青年绕着剧院转圈儿:“多半是地缚灵。离不开剧院,但在剧院里,它力量就是最强大。这种东西说麻烦也麻烦,说不麻烦,也不麻烦。弄清楚它怎死,让它再死遍就行。”
白遇淮没接他话,而是转头看导演:“那个周大师,来之后做什?”
导演忙大致叙述遍。
青年听完忍不住“噗嗤”笑:“这不就是个骗子呢吗?”
导演表情僵:“……”
导演听得头雾水。
白遇淮:“等在旁边吧。”
青年忙应声:“是。”
导演仍旧懵里懵懂,但还是先老实把人带进去。
荆酒酒走在白遇淮身边,小声同他咬耳朵:“这个……是导演请来新道士吗?”
导演:?
不等导演出声委婉地质疑试探上两句,那头车门打开,白遇淮和荆酒酒下来。
荆酒酒打招呼,然后先问:“孟和新先生呢?”
导演叹气:“在医院缝针呢。”
荆酒酒点点头,摸出手机就要发微信。
青年讪笑:“是是。”然后用屁股把包往后拱拱。
但荆酒酒下又盯上他屁股上挂着链子,链子下面还坠个漩涡鸣人缩小手办。
这个也挺有意思。
白遇淮:“……”
白遇淮:“好吗?”
天杀!他二十万!
白遇淮依旧神色不变,淡淡道:“把人揪回来。”
导演苦着脸:“他要是发现剧院又出事,肯定明白自己败露,还不知道跑哪里去呢……”
白遇淮:“他不是烧很多符纸,还洒符水吗?”
青年忙接口道:“哎,对,这样也许能找到他。先试试。”
白遇淮:“嗯。”
“那他会看出来是鬼吗?”
白遇淮:“不会。说你是人,你就是人。”
荆酒酒点下头,却没能放心。
阿Q胜利法,还是不太靠谱呀。
白遇淮问:“你在干什?”
荆酒酒:“问候孟先生。”
白遇淮用余光瞟眼,暗暗皱眉。
这哪里叫问候?都打那长串字……
这头青年见着白遇淮,却是惊:“原来您亲自来,那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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