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乘昀感知着耳边吹拂来
温热气息，白绮说话时候，嘴唇都仿佛亲吻到
他耳廓。
席乘昀脖颈上青筋跳跳。
他手往上抬
些，按下白绮背脊，然后把人背进卧室。
等卧室
只是没等那段记忆在脑内来回播放，席老师手最后按在他屁股上。
席乘昀面色不改，衣冠楚楚，看上去依旧是正人君子模样。
但手已经掩在白绮外套底下，跟玩橡皮泥似，按压捏揉好几个来回。哎你不对劲！
白绮不自觉地绷紧腿，身体本能地往下坠坠。
他以为要不会儿，席老师大概就撑不住他。谁知道老半天，席乘昀还依旧稳当有力地背着他，从客厅晃悠到阳台，又从阳台晃悠回来。
白爸爸把洗漱用品收拾出来，又烫新筷子和碗。
等转身，就见着白绮骑席乘昀背上去。
白爸爸：？
不是哄小席去吗？这叫哄吗？
这头白绮牢牢趴伏在席乘昀背上，几乎连脸都抬不起来，就这
深深埋在席乘昀脖颈间。
就见白爸爸杵在那里。
“爸？怎？”白绮疑惑地迎上白爸爸目光。
“哎……”白爸爸迟疑下，低声说：“
才知道小席家里那复杂。”
白绮想说，但是席老师人不复杂！
紧跟着他就听见白爸爸说：“你可以对小席再好点儿，上次爸爸给你打那钱，给小席花吗？”
“席老师……”白绮忍不住又低低叫声。
席乘昀也低声应：“嗯。”
“现在呢？有没有更开心点？觉得可以下来啦。”白绮贴着他耳朵说。
白绮微微侧着脸，目光闪烁。
借此挡去他所有不对劲神情变化。
“席老师，……开心点吗？”白绮声音又低又轻，像是飘飘忽忽地悬在半空中。
席乘昀垂眸。
“差点。”
席乘昀只手扣住白绮腰，只手扣住白绮腿。
扣住腿那只手，沿着小腿肚，路缓缓往上，顺着起伏肌肉线条，摩挲过大腿根。在国外民宿里记忆，迅速被勾回笼。
“没……”
“男孩子怎可以这抠门呢？该花得花。”白爸爸轻叹口气，“别人呢，肯定是觉得流落在外面小孩儿可怜。但是你爸爸，多少是有点胳膊肘只往自己家拐。觉得吧，小席这些年遭受压力和痛苦，不见得少。”
白绮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笑。
他用力点两下头：“嗯，会儿就哄席老师去！”
白爸爸连连摆手：“行行，去吧，和你妈帮着招待客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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