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认为零号会来找你复仇？你对他建立人格模型，计算出来就是这个结果吗？怪不得你会被废弃……”
那人垂着视线：“给你贫瘠资料库补充
条，零号不会做‘复仇’这种无聊事。”
“你们计划没有改变他，也没有把他变成个怪物。这些都是你们自己恐惧……你们之所以会恐惧，是因为连你们自己都很清楚，那个‘实验’会把人变成什
。”
“他不是那种知道
被欺骗、被愚弄就会来复仇人。”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那个有点儿危险，需要他帮忙世界。”
凌溯随手将绳子解开，撑着轨道坐起来。
他拳重重砸向初代茧金属面罩，面罩应声碎裂，露出张五官完全模糊、几近消失脸。
他掐着初代茧脖子，把它按在轨道上。
初代茧难以置信地盯着凌溯。
它明明输入“禁止行动”指令——可零号为什还是能随意活动？这明明不符合计算结果，也不符合程序规则……
或许吧，你在那场复仇中获得满足。”
初代茧无法理解这些毫无意义情绪，只是抬手在空中调整几行代码：“但这样做代价，是你不会再有接下去三年。”
随着它操作，凌溯所在这条轨道起点，辆云霄飞车也在缓缓开动。
初代茧并不在意凌溯对梦境外观调整，对机器来说，不论外部修饰成什样，核心代码其实都是致，操作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
没有处理其他人权限，只有你——在这场梦里，对你控制权是绝对。”
初代茧没有收集到过类似资料，它想方设法扫描面前人，却找不到任何异状——面部特征符合，意识波动符合，切都指向唯身份检索结果。
它
初代茧取消那条指令，又反复尝试几次其他指令，却都毫无效果。
它瞳孔里代码流终于开始混乱，那种情绪近于人类所说“恐惧”——这种发展轨迹完全不在数据计算结果之内。
初代茧看着他：“零号……”
“不是零号。”挟制着他人说道。
初代茧错愕愣住。
初代茧说道：“就像当初样。”
在说出这句话时，初代茧探测到，凌溯身体数据反应出强烈压抑愤怒。
“你觉得生气？你确有这个权利。”初代茧说道，“这种愤怒会让你变得危险和不稳定，是否选择修正……”
“不。”凌溯摇摇头，“有个更好想法。”
初代茧停下话头，他看着凌溯瞳孔里浮现出些许人性化好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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