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会长似乎被他彻底激怒
，怒吼着想要瞬移过来将他撕碎，整个身体却已经在这种挣扎里块块碎裂。
那些像是粗瓷
样
碎片掉在地上，没过多久，房间就彻底安静下来。
……
阵不急不慢掌声有些突兀地响起。
空气像是凭空出现些许皱褶，下秒，整个空间幕布被只手尽数扯落，道穿着白大褂身影凭空出现在对面。
凌溯说道：“给你科普个新知识点……这是拓荒者发现，在濒死梦域中死亡，同样会到达彼岸‘死者之境’。”
“不可能。”严会长寒声道，“
从不记得到过那儿。”
他说话同时，随着嘴唇动作，那些裂纹也不断蔓延加深。
“在现实中，有人看到你在桥边来回徘徊，却被层透明屏障挡住，怎
也过不去。”
凌溯说道：“那是因为你主人格在对面世界，遇到不可跨越边界。”
语塞：“——”
他只是想给凌溯施加定程度道德压力，谁知道对方就像见鬼样，居然就这用梦茧玩起来！
他用年多时间，才终于利用住在精神疾病研究中心机会，完成对这里改造……为什对方只是动动嘴就可以？难道真有人能在脑子里装下这多三维建模详细场景？！
“放松。”凌溯说道，“们还没聊完。”
他拆开支棒棒糖，搁进嘴里：“按照你……嗯，上个你说法，曾经很多次在这里试图击杀过你和自己。”
他们所
在听到“主人格”三个字时，严会长身体也发出清脆碎裂声响。
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睁圆错愕眼珠死死瞪着凌溯。
“你当然也不是主人格。”
凌溯像是在和他意识直接对话：“不记得吗？博弈论最初研究对象，就是无情感聪明人——你也是第1章局中人。”
凌溯说道：“你自己应该也意识到吧？你记忆同样不完整，对们来说，甚至比Part-1那个伪君子更好对付——因为你崇尚理智，而恰好比你聪明。”
“你决不能让死，因为把死过刀就不能用——所以你永远会想尽办法把意识救活。”
凌溯看向严会长：“但你自己其实是没那在意……因为在你看来，只是在梦里死亡，并不会有什实质性后果。”
严会长站在原地，像是濒临凝固雕塑。
他仅剩完好那半张脸也开始出现蛛网似裂纹。
“在你看来确是这样。因为你视角下，在梦里死亡就像是场游戏，刷到最近存档点复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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