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心安理得地失去当时记忆,点点头:“人间有真情,只是你不善于发现……”
他慢悠悠说着话,视线却忽然落在不远处,有些诧异地坐直身体看看。
“你下次再想忽悠相信这些东西,至少要看着。”
严巡皱起眉:“还有,你当时明明就笑得很大声,甚至笑到桌子底下——”
“凌队。”催眠师忽然开口,他及时向严巡歉意地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存心打岔,又朝不远处示意,“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直到午饭时,庄迭后脑勺都还有个非常明显肿块。
催眠师和严巡端着餐盘,坐在两人对面。
他们各自回到房间后,记忆没有再出现空白,但也都没有再遇到任何重要事件,只是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等到午饭时间通知。
庄迭洗过手回来,兴致勃勃坐在凌溯身边。
午饭同样是叫人毫无食欲清汤寡水,庄迭掰开自己和队长餐盘里馒头,往里面层层地叠着菜和为数不多几块肉,做成两个简易汉堡。
是早有这种睡眠舱就好。”
“是啊。”凌溯扯下嘴角,“要是早点……”
他向后靠着墙,在床脚黑暗里伸直双腿。
凌溯似乎很适应这种逼仄狭小空间,他仰头安静地坐会儿,像是抱着个大号抱枕样把庄迭放在自己腿上,轻轻蹭蹭抵在颈间小卷毛。
“有件事不论怎样都想要确认。”
“不好说。”凌溯正在专
他边细嚼慢咽着自己那个,边简单向两人描述遍后来发生事。
“所以说……严会长来,你们及时藏到床底,没被发现,然后庄先生不小心撞到脑袋。”
严巡还是有件事想不通,忍不住看向阴云密布、隔五分钟就要拨开庄迭脑后小卷毛查看遍凌溯:“那为什更打不起精神是凌队?”
“这不是很正常吗?”催眠师用根筷子戳着馒头,另条胳膊搭在他肩上,“老严,得知你被梦里木偶暗算时候,作为你搭档,也比你自己更担心和自责……”
严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吗?”
凌溯轻声开口:“不是工作,不为别人,算是自己私事……”
“没问题。”庄迭毫不犹豫,“们先去办们私事。”
凌溯被严格地纠正说法,话头顿,抬起嘴角收拢手臂,听话地改口:“说错,们。”
小庄老师对这位小朋友学习态度很满意,严肃地点点头,转过身正要提出表扬,就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磕在床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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