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听得有点茫然，回过头看
看严巡。
“算是记忆术
种分支……记忆宫殿变形之。”
严巡解释道：“通过创建场景、编码和连接，把
“
也停在同样地方。”催眠师点点头，“这样看话，有两种可能性。”
“要
是这场梦有能力查看们记忆，并且对部分记忆进行封锁乃至删除。”
催眠师低声道：“要就是……这场梦可以对们施加某些无差别影响，这种影响会导致们暂时无法查看部分记忆。”
这两种可能都不难理解——打个最简单比方，前者就是被强行检查日记，并且撕去其中某几页。而后者就是整本日记都掉进水里，其中几页被水晕花，导致上面字迹看不清楚。
只不过，由于潜意识同样有着“凡走过必留下痕迹”特性，这本日记完整备份永远都会存在，撕毁、洇湿、涂抹乃至烧毁，都永远无法真正抹去已经发生过切。
……
白光淡去。
视觉恢复时，庄迭已经坐在张餐桌前，而催眠师和严巡正坐在他对面。
窗外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看起来，时间似乎已经来到次日清晨。
“看来们又缺失段记忆。”
“是前者。”庄迭说道。
“考虑到们还记得……呃。”催眠师愣愣，“是前者吗？”
他原本还想说“考虑到们都记得这是初代茧，应该是无差别影响导致某种逆行性记忆缺失”，却没想到庄迭提出相反看法。
严巡看法显然也同他致，皱皱眉，压低声音问道：“你推测……是这场梦对们记忆进行加工时候，有意保留们那刻获得信息？”
“没有推测，看得见。”庄迭拿起片面包，“又多两个上锁记忆箱子，那种锁不是自己用。”
严巡搅着不锈钢碗里粥，他强制自己忽略远处那些堆放着、已经用完餐患者使用过餐盘：“记忆停留在昨晚，凌队长告知们真相那刻。”
说话同时，他已经注意过四周环境。
整个用餐场所里还有不少人，但都是穿着病号服“患者”，没有任何人来监视他们，也没有穿着白大褂医生或是护士在附近走动。
——当然，考虑到这是在梦中构建世界，这场梦本身就在随时随地监控着他们这种事自然也是可能发生。
如果他们所处梦中世界是这种情况，那打哑谜、对暗号同样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昨晚凌溯对他们说出“初代茧”几个字时，也定被这场梦所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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