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起，严会长出现
异常状态。”
凌溯说道：“很多人把这解释成受到
打击过大，或者是无法接受心血全部失败、
切付诸东流这种结果。”
“但还有种可能。”庄迭接过话头，“他把第代人格模型全部塞进自己梦里。”
严巡错愕道：“他疯？！”
凌溯颔首：“根据诊断，负责治疗他医生大概也是这
认为。”
严巡沉声道：“你即使这说，
也——”
他话头忽然毫无预兆地刹住。
在那瞬间，严巡对自己暗示也彻底解除，“砰”地声由笤帚变回原本样子。
由于此前直被卡在窗栏杆上，他甚至险些没能坐稳，幸好被凌溯及时拎住衣领扯回来，才有些踉跄地摔进病房内。
严巡完全顾不上这场虚惊，他只是仓促地用力扯住凌溯，脸色苍白：“你说……是什意思？”
上，“严博士，你对‘研究’解多少？”
严巡当然知道他问是什，犹豫片刻，才开口回答：“把人改造成机器。”
凌溯点点头：“所以你选择和他完全对立领域……你想用机器和程序来代替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决裂父子其实是类人。
他们都有着某种与生俱来偏执本能，试图用种方式、个定理、套完整规律和体系来解决所有问题。
严巡和他父亲立场完全相左、观点彻底对立。
但他从来都没意识到，即使是他以为自己独
“不太好说服自己接受这点是吗？”凌溯表情很平静，安抚地拍拍他肩膀，“没关系，尽量说得委婉点。”
——严巡没有参与过模型构建整个过程，这点他们都很清楚。
在代人格模型构建过程里，他负责是那套意识修正程序。
打个比方，严巡就像是提供套精密治疗仪器。而这套仪器因为缺乏足够人性化，在现实使用中其实并不像设计理念那样完美，而是会留下严重隐患。
在凌溯测试失败后不久，由于他引发风波，导致第代人格模型就被彻底废弃，协会会长和多个负责人引咎辞职……这些往事所有人同样也都很清楚。
“凌队长。”
严巡皱皱眉，忍不住开口打断：“已经意识到这种想法是错误，你没必要直——”
“别误会，不是在揭你伤疤。”
凌溯看着那个忽然变得皱巴巴笤帚：“是在提醒你……你真不觉得这间精神病院从本身性质上来说，让你觉得很熟悉吗？”
“抱歉，确对他研究解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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