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迭严肃道：“队长，
尽力
，你得说点好听
话，或者干点什
，不然这段话就会掉在地上。”
“……”凌溯没忍住咳
声，牵起嘴角。
他深呼吸几次，调整好力道和状态，握住庄迭按着自己心脏手，把那只手翻过来托住。
凌溯轻声说些话，那些话刚出口就被呼啸而过车辆噪音盖过去，明亮到晃眼车灯像是水样将他们淹没，又转瞬即逝。
凌溯笑笑，他抬手按按额头，轻叹口气：“……算。”
凌溯摸摸庄迭头发：“既然没有收到任务简讯，就说明在‘茧’判定中，即使是也不定能打得开他梦茧。”
“那也没关系。”庄迭说，“可以每天都把头发自然晾干。”
凌溯有点哑然，他正要开口，却忽然听懂庄迭这句话意思，有点愣怔地看向那双眼睛。
“总觉得，应该用种更好听说法……”
庄迭蹲在凌溯面前，他把下颌搭在凌溯膝盖上，努力想半天，终于想到个合适描述。
队长，昨晚那场梦还记得点。”
庄迭走到他面前：“在梦里想清楚件事，既然你不记得，那就再和你说次。”
“不知道这种感情分类，幼儿园助教培训课程里没有这个。只能尽量详细地给你描述它……你在梦里只知道追尾巴和咕噜咕噜哼着在身上打滚，没有回答。”
“遇到你之后，发现对‘现实’要求提高。”
“开始不愿意忍受之前在出租屋里生活。”
他决定给出更直接
“决定修改‘现实’定义，把它改成任何有你在世界，坐标原点在这里。”
庄迭抬起手，按住凌溯左侧胸口：“只要睁开眼睛能看见你，就身处于现实之中。”
“不是因为你困住，是因为在这里活着，在这里永远都是真实。”
“只要能和你在起，可以每天都把头发自然晾干。”
……
“不是因为条件不好，也不是因为十二点后不能用吹风机。特意想象下，如果你也在那儿，宁可每天都把头发自然晾干。”
凌溯手指不自觉地弯曲起来，他慢慢活动着它们，声音很轻：“小卷毛……”
“听说完，队长。”庄迭蹲在他面前，仰头迎上凌溯视线，“如果现在再把扔回那个旅店里，大概也会完全出不去……因为你在里面。”
凌溯扯扯嘴角：“就是担心这个。”
“他们之所以来找，是因为导师当时对自己做所有实验，也都对做过，现在他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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