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特殊梦域已经完全失去原本边界。
它正在退化成场格外漫长梦,梦中那些或残酷痛苦、或狂热偏执记忆,都随着终点将近而缓缓淡去,只剩下舒适得叫人想要永远睡下去疲倦。
“茧”已经发来任务完成提醒,准备退出醒目倒计时出现在后台。
船长忽然问:“格斯也会来吗?”
“那要看你那里怎样。”庄迭说道,“你那儿有全是阳光乡下农场吗?有木屋能种花那种。”
他在主水柜发现格斯漂浮尸体。
……
“你怪吗?”船长低声道,“是个糟糕透船长。”
庄迭正放轻动作,仔细把最后几张牌摞上去:“很想回答‘从未’,但不是格斯,不能替他回答你。”
船长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该休息,船长。”
船长不清楚自己发泄多久,他终于耗尽全部力气,精疲力竭地安静下来。
头脑中那些纠缠不休念头终于被潮水似疲倦淹没,四周切都变得模糊而陌生。
船长听见外面嘈杂声,那声音很刺耳,他想要起身去查看,却被格斯压住肩膀。
“是他们在开宴会,有人在唱歌。”格斯低声解释,“去看看,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船长愣会儿,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笑得太厉害,不得不趴在桌子上,用力揉着眼睛:“怎会没有呢?正打算弄个,这次任何人都不邀请,说实话他们真太吵……”
纸牌塔因为他动作摇晃个不停,庄迭不太满意自己作品被这对
他活动两下颈椎,靠在椅子里,看着庄迭动作:“为什不骗到最后?你也和格斯有样不能说谎毛病吗?”
庄迭没有回答,只是搭好手里最后张纸牌,走到望口前。
已经不必再通过潜望镜查看外面情形。
在凌溯带领下,前舱船员们圆满完成这次航行任务。
这艘潜艇每个角落,都正在被那种奇异光芒渗透进来,连同船长身体也正在变得模糊和透明。
船长低喃道:“叫他们放松放松吧,保存物资也没什意义……”
他没有听见格斯回答,对方从他口袋里拿走钥匙,又安抚地摸摸他后颈和脊背,就起身离开船长室。
……然后格斯就再也没有回来。
船长从个漫长梦境中醒来,他发现船长室门被反锁住。走廊里漆黑片,闹够人们已经结束这场完全失控混乱,疲倦地回去休息。
枪崩开船长室锁后,船长独自穿过整个潜艇,来到压载水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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