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伸手位置,应当身量也很高。
丁家姑娘心道。
“男人?”高淑儿面上先是惊。
周家姑娘却是心下喜,冷声道:“难怪哥哥会这样呢……”
那罗家姑娘又突然间不轻不重地开口,道:“记得方才下水里去救人那个?”
不多时,微风吹起纱帐,晋朔帝方才转头看向身后宫人,道:“方才大呼小叫做什?”
晋朔帝面上已无笑意。
那宫人轻颤着低下头:“奴婢、奴婢……”
晋朔帝道:“钟姑娘是主子。”
宫人颤声道:“没有奴婢呼喝主子道理……奴婢知错。”说罢,她下跪在地上。
晋朔帝神情滞,眼底闪过黑沉沉色彩。
整个人好似凝住。
钟念月浑然不觉,她飞快地收回手,推开晋朔帝,道:“陛下自个儿玩罢……”
然后就提裙摆,先跑路。
谁还留那儿让他掐脸啊!
少。
只叫人觉得他气质矜贵,翩翩君子。
钟念月也才歪头笑下。
耳边琥珀坠子摇摇晃晃,与她眼眸相映衬,满眼缀着清亮之色。
晋朔帝忍不住抬手掐把她脸颊。
周家姑娘转头:“嗯?”
罗家姑娘道:“那是他随从。”
周家姑娘:“原来你也瞧见里头还有别人是不是?钟念月来,便直奔那亭子。亭子又用纱帐掩住,里头还藏个见不得人男人……”
罗家姑娘:“……”
罗家姑娘:“不,是想告知你,那随从都这般厉害,你想想该是什样人,用得起这
而这厢心情烦闷周家姑娘,左右顾盼,突然揪着高淑儿袖子道:“怎觉得那亭子里,……还有人在?”
高淑儿分神回个头:“钟念月从亭子里出来?”
方才宁平郡主来凑热闹,不少人正在同她说话呢。高淑儿时倒顾不上去瞧钟念月。
旁边丁家姑娘怯怯接声道:“好像是还有旁人,先前周家公子落水时,好像瞧着……有谁掀起那纱帐。像是,像是男人手。”
那手还生得很好看。
她个头小,还掐不着他。
多吃亏。
有本事等再长五年!
钟念月出亭子,晋朔帝便隐约听见她甜甜唤声:“哥哥。”
他坐在那里,没有动。
钟念月脸上笑下便收住,脸颊鼓鼓,便也伸手去掐晋朔帝。
宫人看得真要昏,忙喊声:“姑娘!”
怎能这般无礼?
晋朔帝不急不忙地往旁边歪歪身子,钟念月这下便摸偏,手只堪堪落在他脖颈上。
手指微蜷,只摸着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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