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娥就这样不见?还是说叫晋朔帝处置?
钟念月禁不住撩起帘子,想要去
随即他便又听他父皇轻笑声,道:“随意拿两个玩吧,剩下叫孟胜给你揣着。”
大皇子抬起头来,眼珠子里几欲冒火。
他们行人很快接着往前行去,不多时就跨出大门。
外头已经排起行长队。
钟念月正听见有小姑娘脆生生地问:“那伴读呢?”
此时轿子外似是有人大步行来。
“父皇。”
那人声音听着不像是祁瀚,那就该是大皇子。
大皇子道:“儿臣已经从他府上搜出金银,还有……这个匣子。”
“嗯。”晋朔帝淡淡应声,抬手接过那匣子。
下,那有可能是都吓尿。
晋朔帝顿顿,似是担心钟念月无聊,便又出声问:“念念可知不过两日过去,为何他便坦白无隐瞒呢?”
钟念月迟疑片刻:“是因为……那个下毒人,是从他府中抓出来?比起弑君之罪,贪污银钱,苛待乡民,已经算不得什。他怕被治弑君罪,这才自曝其短,以证只有贪欲,而无杀心?”
就像是个人偷千两,别人却说他杀人。他无从辩解,为证实自己没有说谎,便只有先交代自己犯错事。
晋朔帝低声道:“念念真聪明。”
“郡主伴读是谁?”
“她是苏家女儿,叫苏倾娥。”
回话人顿下,笑道:“这位苏姑娘今日不知为何,不见踪影。郡主且先回去罢,若是寻着人,们自然要带回京城。”
郡主低落地应声,方才转身离去。
钟念月目光闪闪。
匣子沉甸甸,里头装尽是县令这些年从丰绅富户那里收来新奇且珍贵玩意儿。比如异国玻璃珠子、琉璃盏、猫眼石,包括那日取来玩东珠……
对皇宫中人来说,都算不得什特别稀奇东西。
大皇子刚起这个念头,便见他父皇手腕转,将那匣子递入轿中,问:“玩儿?”
里头人便也伸出手,双手堪堪托住那匣子。
她手腕羸弱,像是不能承受其力。
钟念月舔舔唇,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想,有什不好意思?都喝毒药啦!都吃药膳连着吃几天啦!你儿子那个狗比,将来还要害死!
钟念月下就充满底气。
她应声:“嗯!”
其实这事儿真不算多复杂,对于晋朔帝来说,大概也就只是随手处理桩小事。
没准儿特地住到清水县令府上来,就是为钓出那个下毒贼人,最后两边网打尽,省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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