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听得不知为何瑟缩下。
总觉得晋朔帝言下之意像是在说,三皇子,没胆子废物东西。
“孟胜,你走趟,将三皇子、钟家姑娘,连同当时在场人,都并带过来罢。”
孟公公那日见钟念月为何会惊讶?只因,这钟家姑娘才几岁时,他是见过。哦不止他,当时陛下也在。
那钟姑娘胆子小,见陛下就吓晕过去。
当然,在陛下跟前,胆子大实在也没几个。
庄妃哭得可怜,像是儿子死样,想去揪晋朔帝衣裳下摆,却又不敢揪,便只能凄凄地喊着:“求陛下做主……”
晋朔帝先扫钟彦眼:“原来钟侍郎为是这桩事。”
道:“陛下,庄妃娘娘求见。”
庄妃出门时有八成嚣张气焰,这会儿踏入勤政殿,却只剩下成都不到。
她狠话放得利索,真到晋朔帝面前却是不敢撒泼。
庄妃走到跟前,跪地,抹泪,道:“陛下,臣妾方才听底下人说,皇儿遭钟家姑娘打破头,这还请太医去呢……”
钟大人听完这话,反倒心下越发平稳。
钟大人躬身:“是。”
庄妃:“……”
当着爹面告女儿状,多少有点尴尬。
但那打可是皇子啊!
庄妃动动唇,还待说些什,却听得晋朔帝不紧不慢,似是笑道:“哦,这个钟家姑娘胆子倒是大。”
嗯,敌人出招,那便不必慌忙。
却听得那厢孟公公惊诧道:“钟家姑娘打?”
庄妃听这话觉得不对,怎?还不能是她?
孟公公忙瞧瞧晋朔帝脸色。
晋朔帝眼底也掠过丝讶异,脸上倒没什对三皇子同情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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