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极阴之物,比不上白玉双龙首玦,暂时先将下,等回去再帮你找找其他。”耿重志回道。
“谢啦!”方夏把脖子上玉玦取下来,放进腰包小格里,然后捏着血玉看向符堇,“该怎做?拿刀划道口子,滴在这血玉上?”
“你放轻松,来就好。”符堇伸手托住方夏捏着血玉手,垂眸低语。
方夏听不清符堇低语声,只觉得神思恍惚下,随后体内隐约蹿起阵寒意,又陡然惊醒过来。再看向符堇,发现原本自己手上血玉到符堇手上,而他手指被符堇含在嘴里。微凉舌尖擦过指尖,带起伤口刺痛和阵莫名酥麻。
方夏手抖,手指从符堇口中抽出来,但符堇依旧抓着他手没放,垂眸细看指尖伤口。血已经止住,只留下道好似被刀刃滑过伤口。
里,选把皮套□□,别在腰包内侧暗扣里。最后把其他要带东西,塞进双肩包中,就算收拾好。
方夏把自己倒腾好,符堇也换好衣服。跟他差不多款式冲锋衣和军靴,他穿着像个流氓头子,符堇穿着却莫名有种说不出优雅。
方夏冲着符堇吹声口哨,又绕着符堇转两圈,然后摸出手机对着符堇咔咔地拍两张照片,“玉树临风,英姿飒爽。”
符堇揉揉方夏脑袋,接过方夏歪歪斜斜地挂在肩头双肩包,“别玩,走吧。”
方夏跟着符堇下楼,客栈外四家车队已经准备就绪。耿家车队打头领路,剩下三家跟在后面。
“疼吗?”符堇抬眸看向方夏。
“啊?不疼。”方夏抽抽手,这次把手抽回来,打量着自己手上伤口。这次结契留下伤口,要比上次浅很多,显然是符堇小心控制结果。
驾驶座上负责开车那位耿家青年,时不时地抬眸看向后视镜,总觉得后
方夏站在客栈门口台阶上张望下,抬手跟在后面车队顾文清挥挥手,然后跟着耿重志上打头那辆越野车。
发动机轰鸣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近二十辆越野车排成车队,浩浩荡荡地从山间小镇离开,朝着对面连绵山岭方向驶去。
山路颠簸,耿重志坐在副驾室里,手抓着车顶拉手,手在自己身上外套口里摸索出只黑色锦盒,扭头递给后面方夏。
方夏接过锦盒,打开看,里面放着枚血玉挂坠。血玉形状有些奇怪,是蚕豆模样,有拇指大小。底端血色浓郁,往上逐渐变淡,到顶端就成有些暗乳黄色。顶端是被打孔,穿根红绳。
“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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