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好道歉
？”方夏
边反问，边在符堇胸口摸
把，随后露出脸小流氓笑，“嗯，摸起来手感真好。”
符堇哭笑不得，抓住方夏作乱手，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他坦荡荡身体上。相比于他身上不见半分痕迹，方夏身上就精彩多，深深浅浅痕迹，几乎满身都是。
见符堇看自己，方夏挺直腰由他看，得意道：“这是男人勋章！”
符堇这次没忍住，被方夏逗得笑出来。
“笑什笑？
有自豪。”方夏从符堇身上爬下来，下床揉着腰朝浴室跑去。符堇视线随着方夏转，看到方夏明显泛红耳根。
秘处被使用过异样感。
“醒？”符堇微微垂眸对上方夏视线，将带着凉意手挪到方夏后腰位置，帮他轻轻揉捏。
方夏应声，视线落在符堇胸膛上，回想起昨晚发生事——嗯，他终于成功把符堇给睡。想到这里，方夏窃喜着整个人贴到符堇身上。
两人都没穿衣服，大面积皮肤贴在起温差感，让双方都微微颤。方夏感觉到是凉快，符堇则是感受到鲜活温热——他自身所没有温暖。
不过，拥有这温暖人，现在是他，只属于他。他在这个人间漂泊上千年，终于从这冰凉世间，找到能够属于他温暖。他不会松手，永远不会，就算将来方夏厌倦他……
等方夏洗完澡，符堇跟着他起出去吃饭。吃饭间，他们聊起鬼市那天事。
“邹无邙虽然没抓到，不过也不能算无所获。”方夏拌着自己碗里凉面，说道，“那强买强卖女鬼告诉，说邹无邙是去打听传说中祭石下落。现在门派那边正在找宝藏，又这行动有可能是受那幕后势力支使，那是不是说明那幕后势力在找那祭石？”
“确实有这个可能。”符堇按住方夏伸手去拿辣酱罐，“你这段时间不能吃。”
方夏悻悻地收回手，吃两口味道寡淡冷面，继续
符堇低着眼帘，眼底晦暗冷意隐隐开始浮动，只是没等那晦暗凝结，怀里人挣开他双臂，掀开薄被，推着他平躺后，双手撑着他胸口爬起来，跨坐在他腰腹上，然后视线在身上他通扫视。
“怎？”符堇回神，不解地抬眸望着方夏。
“还真是点痕迹都没留下……”方夏嘟哝着，又伸手摸摸符堇侧颈。
符堇懂，方夏说是他昨晚努力试图给他种“草莓”。他不是活人，他身体是由阴气凝结而成，别说那些痕迹，即便被砍上刀，都不会留下伤口。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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