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向那位中介人员出示
证件，要求中介公司暂时撤掉别墅
转卖信息，同时禁止他人进入别墅。虽说距离那婴孩被杀害时间不短，别墅内可能不会留下太多现场证据，但这里依旧是命案第
现场，在警方调查取证前，有保留现场完整必要性。至于别墅里那些招邪物件，放着短期内也不会出事，顾文凯约耿书郸，等警方调查结束后再过来处理。
接下去要等警方调查结果，暂时没耿书郸什
事，间接等于没方夏什事。
顾文凯要回警局，耿书郸也不麻烦他送他回酒店，直接跟方夏起在医院门口下车。
耿书郸用手机软件叫车，方夏陪他在路边等，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
“说起来那些灰色烟雾真没危险吗？
感觉自己当时差点被围攻。”他应该是被围攻吧？不然当时符堇也不会以那个保护姿态，将他圈在怀里。那想着，方夏忍不住偷偷瞥眼身旁安静站着符堇。那时没什感觉，现在想想突然感觉有
婴儿床边：“你看到那些烟雾围着这张婴儿床模拟景象，如果没有意外，那就是曾经住这个房间婴孩被杀死过程，也就是说——这里是凶杀案案发现场。被杀死婴孩成厉鬼，产生阴煞之气，算是把往凶宅发展三个主要条件凑齐——招邪之物，死过人又长期无人居住房子，阴煞之气。”
“幸好那个婴孩化成厉鬼没留在这别墅里，不然这里怕是早就成为凶宅。”耿书郸道。
“不过这样看来，你说那附在貂皮大衣上小厉鬼，多半就是在这里被杀害那个婴孩，毕竟两边都是跟胡佳脱不关系。回头查下这别墅主人，拿到他孩子生辰八字，是不是同个孩子，应该就能有答案。”顾文凯跟耿书郸说完，余光瞥见正想着什方夏，随口问道，“方夏，你还在想什呢？”
“在想尸体。”方夏道，“这孩子在这里被杀死，那尸体被送哪里去？”
“应该被抛尸到别地方去，反正不在这幢别墅里。”顾文凯回道，“这幢阴气最重就是这个房间，总不能在地板下埋尸体吧？那跟直接给楼下房间天花板开个洞没什区别，房产中介来看着房子时候，肯定会发现。你对刑侦有兴趣？要不要跟起干这行？”
方夏：“你们警察招国画专业？”
顾文凯：“不招。你怎选国画专业？”
方夏得意：“因为字写得好。”
顾文凯：“……”
这幢别墅线索算是调查得差不多，方夏行人下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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