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与符堇成功结契,算是只脚踏进玄术界大门,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避免不跟邪祟鬼魂打交道。不说别,就说符堇,你若不学御鬼之术,对你自身来说是件很危险事,稍有不慎,你这条命也就没。”
“所以必须留在耿家学那什见鬼御鬼之术?”方夏拔高声音。
“你不想死话。”耿文秋说得风轻云淡,似乎并不在意方夏选择。
方夏盯着她看会儿,见她完全不像是说谎模样,气得磨着后牙槽扯出个扭曲笑容,弯腰把那玉玦收回来,“这个威胁可以,你准备得挺充分。行,怕,学,命还是要。”
“明天
为耿家神棍事业发光发热,那很抱歉,这交易没法玩。就普通人,从来没想过要打开新世界大门,更不想进入其中畅游番。这玉玦您老还是收回去吧,老老实实回去借高利,相比于跟鬼打交道,觉得跟还是跟高利贷催债打手比较有共同语言。”
方夏摘下挂在脖子上玉玦,搁在茶几上,推到耿文秋面前。
“你现在反悔已经晚。”耿文秋没动被推到自己面前玉玦,“这白玉双龙首玦是符堇寄身之物,也是跟他结下契约媒介,他既然在你面前现身,也就代表契约已经完成。在他找到下位镇守人之前,他会直跟着你,就算你把玉玦还给,也无济于事。”
“什时候跟他结契约?”方夏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耿文秋,“耿老太婆,你少忽悠。”
“这玉玦沾过你血吧?那便是结契。”
“……”方夏刚想否定,搓手指,却摸到大拇指上还未愈合伤口,蓦然想起自己刚拿到玉玦第天。
当时他在房间拿着玉玦看,个晃神,手指上就莫名多条渗血伤口,当时血确实沾在玉玦上。若只是不小心受伤把血沾上去,方夏还能怀疑下耿文秋这沾血结契是个谎言,但那个伤口来得极其诡异,手边没有任何利器,拿在手中玉玦又是圆润光滑没有豁口,他手指上却出现道不浅伤口,看切口就像是被锋利刀片划破,平整细长。
耿文秋话,方夏当下信大半。只是这种被设计感觉,直叫人憋屈得紧。
“知道你不高兴,但也最好别想着不管不顾地走之。”耿文秋道。
“走之又怎样?你们还想强行扣押不成?”方夏双手插|进口袋,掀掀眼皮道。他向不是性子乖顺人,虽说已经改过自新,但也到别人说什就做什地步,只是不像几年前那乖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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